“你居然会救我。”学了他,一句顶回。
“为什么?”
正要说话,困顿之意袭上。
歪过头,困难的看着他的侧面:“香无,接下来的路,我真的不想再一个人走下去,你,明白么?”
他停顿,打横抱了我起身,大步向客栈奔去。
然后我听见的最后一句话,是他说:“一直,是你不明白。”
手脚无力的瘫在床上,时而清醒时而迷糊,火灼般的烘闷。
只有手腕处始终保持冰凉,有股力道遁上,舒缓神经。
只记得那时伸手,用了真气的时候,有清晰的断裂声传来,也不知道是我还是他的。
如此而已。
昏迷了几个时辰,至少我是这么认为。
张开眼时外面星光正好,床头匐了个人,睡着的样子。仔细看看,是越楼。
微笑。还真是不懂得记仇的人,当初那么一掌下去,是个人都该疼上一日半天,结果还在这守着我。
摇摇他,他猛的惊醒。跳起身,满眼的防备。
“什么事!什么事!”
“没有。只是我醒了。”叹气,突然发现说话对我竟变得如此困难。
“师娘。”他定定神,看着我。
“你师父呢?”依稀记得,那人是受了伤的。
“师父在睡觉。”
“他怎么样?”
“很好啊。那天师父把你接回来,只叫我出去准备马匹车辆什么,说是你贪玩把自己弄伤,把马弄死了——”他顿一顿,小心翼翼的问:“师娘,你到底在玩什么啊?”
呛了下,我瞥他,他一脸不解。
“其实,也没什么的——”干咳两声,“他还说什么没有?”
越楼给我端来杯茶,搀我坐正,细心的垫好被褥。
“没什么,他只说自己累,因为呃——”他要说什么,突然偷眼看看我的脸色,禁了声。
冷笑一下,对他摆摆手:“不用说,我明白的。”
“我们在哪里?”
“师父说这是他朋友的老房子,先借给我们住。”
“我睡了多久?”
“三天。”
“那真是辛苦你了。
他闻言停顿一下,看着我道:“师娘,其实这几天,都是师父在为你疗伤——他今天见你好了些,才去睡一觉。”
愣住。抬手看看,那里气息逆走的感觉还在。深吸气,伸手给他。
“你扶我去看看他。”
“可是师娘你的身体——”
“好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