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这样,那我们也没什么必要再去了。”九分先生,看病只要一分钱的人,剩下九分——
我叹气。
“没试过,你怎知不行?”
“你愿意为我当药人么?你愿意为我杀人么?你愿意为我,甚至压了性命在那么?”
“不愿意。”
“那不就是了。”
“我不愿意不代表别人不愿意,或许,真的有那么一两个傻子舍得如此为你呢?”
一愣,回头。
他的眼神内敛,转而尖锐。
有雨打下,淅淅沥沥的,在我们周围舞成个好看的圈。
我抬手,那些水顺了掌纹而走,似浸入肌理,与我肌肤相亲。
“不会有这种人的。”我笑一笑,“我根本不需要。”
僵持。他不语。很少如此安静的对峙,突然心下一片空明。
“喂——”有人声近,我们同时转头。
竟是那个死缠烂打的男子,远远的过来。
几近于爬的到了跟前,我看出他已到了极限。
汗水雨水混做一处,由发梢落到脸下,模糊了相貌。
“你——居然跟来了。”笑,“但是我不会收你。”
他抬头,是少见的惊愕。
“你——师父?”
皱眉摇手,“你不要乱认关系,我从不收徒。”
身后有人过来,一只手轻柔搭上我的肩膀,冷冷道:“他,是在叫我。”
猛回头,错愕。
“叫你?”
“师父!”男子跪行到香无面前,磕了两个响头,抬起时止不住的抹泪。
香无淡淡的看着他,像看着个毫不相干的陌生人。
“大男人,只应懂流血,你哭什么。”
“师父——爹娘——都给官兵们——杀了——”他强压着声,上下气不接的。
“是么?”香无抬头看看远处,狼烟四起的方向。“那么,你怎么没死?”
“我本是要死的——”他继续跪着,手不客气的点着我“是她救了我。”
“你?”香无玩味的一瞥,“你怎么救的?”目光下移,盯着我的手。
“不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