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也好,免得再生什么事端。
转身要走,他伸手拦了我。
“呵呵,”眼睛弯弯,“我忘了,你是我娘子。”
“现在还不是。”
“有什么区别?”
“你想如何?”
“娘子想我如何?”
笑。
突的用袖卷了我,不由分说的向里走去。
任我百般挣扎,铁锢的就是不松。
内堂过了是寝屋,平常人家三四倍的大小,空荡得颇为寒冷。
像是用金银堆砌出的梦境,有了繁华,却没有应该的品调。
我嗤之以鼻。
他满意的瞧我,然后挥我把我抛上大床。
不及提防,大床给鹅绒包满,柔软得找不到落脚之处,只能狼狈的滚进里侧。
“你想如何?”手按上腰,惩我的刀子还在,你想见多少血我便给你放多少血。
“这屋,外人只有你进过。”
很是得意的样子,像给了我天大的恩赐。
“不敢当,我还是出去的好,免得脏了你的地方。”
想要下来,他手心暗气打出,把我逼回。
“慌什么?后天就要成亲,今日再怎么,也得预习一遍。”笑得奸险。
我顿时感到危机四伏,真真的后悔不该如此好人。
他缓慢过来,像故意挑战我的耐性。
坐在床边,仔细看我。
末了叹气:“如何长成这样,娶回来都不知怎么带出去见人。”
冷笑。
“这样貌爹生娘给,美丑由天。嫌不好看就别看,没人逼你。”
他倒也不气,往里挪挪,陷下一块地方。
我警觉的看他,十指戒备,蓄事待发。
他宽慰的点头,对我的样子很有一种鄙夷。
“怕什么?你安排周密,求仁得仁,大可开心才是。怎么反而怕了似的?”
“不是怕,是厌恶。”
对他没什么好掩饰的,一切说开了最好。
“直接。”他干脆整个人半躺了上来,我缩到一边。
侧目看看我,他悠闲的问:“你准备去哪?”
没明白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