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他笑,放下杯,“你到不怕我。”
“你有什么值得可怕的。”
“青尚,你说呢?”
“师兄——不会为难你的。”惩我对我笑笑,些许苦涩。
我明白。
“既然你跟我提这样的要求,我应你便是。”他缓缓起来,身披红衣,无扣,长发散下。
和他同行,不明确的嗅着一股暗香,很是撩人。
皱皱鼻子,躲远了些,给他发现。
“不是不怕么,躲什么。”
“只是不习惯罢了,公子多心。”
“有礼。”他对我点头,停在梅园的空地。
四周的花,像是因他来到,突然开得有些妖娆。
“想说什么?”
正要开口,他突然不耐烦的止住我,“隔那么远干什么,没有诚意。”
长袖挥过,他只手握了我,连带着坐到石椅上。
他在石椅上,我在他腿上,姿势暧昧得有些惊心。
“很好。”他撑着头,从下方看我,笑得可恶。
我的发与他的缠绕一处,然后倾泻在他的胸前。
“我习惯和女人这样说话。这姿势,女人想求我什么,我都会答应。”
“那我先谢公子了。”
冷笑。
深吸气。
“听惩我说你知道有人可以治我的病?”
“什么惩我惩你的,难听死了。”他皱眉咕哝。
“你说什么?”
咬牙。
故意的。摆明是故意的。
“听说你知道有人可以治我的病。”
“那又如何?你反正是一心寻死,说出来只当笑话一场。”
“不,我现在想活下去。”
盯着他的眼,看里面自己的样貌变得清晰。
“咿?”他瘪嘴。
“为什么?”
“想活还需要理由吗?”
“别人不需要,你是需要的。”
看来你从惩我那,到也了解了不少。
“那,你就当我是为了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