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自然没有和他有过交流。
所以贸然去插手,只怕会引起不可控的变量。
这种明显特殊的存在,显然并非南怡人生履历没有任何可疑之处的人能相比的。
“而且他的状态似乎有些不太对劲,灵魂太干净了。”
“啊……,话说晓阎是什么时候知道获取权柄的来着?”
宣至微微仰头,放下手中的金樽做着与此时此刻毫无关系的思考。
他的手轻轻撑着那灼烧到狰狞的半张脸,半晌才继续下一句话。
“不太清楚,而且那时他好像也没有地方和时间可以了解到权柄。”
“还有幼窑的时候也是,他总会在短时间内做出更有利于自己的选择。”
宣至不得不承认一点。
那就是即时的反应他是不如晓阎的,后者总能在变化到来的时候做出最优解。
他做不到将这淌水推向最高处,但可以迎合着将水搅浑。
“他的能力很有限,我们的能力也很有限。”
“雀歌你不也说了吗?塔很危险,所以走吧。”
“我不信仰着他,他也只是一个普通人,但我相信他的临场反应要比他们要更快更好。”
他疲惫的不想要动脑,但这不代表他认为自己愚钝。
宣至相信着自己的判断,他有这份骨子里对自己的傲然。
缓缓起身,然后对着雀歌说道:“他的灵魂是什么情况?”
干净用在灵魂上,显然并非一个那么美好的词。
“字面意思,没有过多思绪的痕迹,是被人为清洗后的模样。”
“而且我还找到他有一个……意识?但看起来还只是萌芽,而且被压制着。”
雀歌尽可能的向宣至描述对方的情况。
她甚至找不到对方过去的记忆,因为那是一段被清洗掉的空白。
他没有过去,也不会有未来,甚至都难以评判这种状态是否能算是有现在。
佩戴着纯白面具的他切实的存在着,却又仿佛没有这个人一样。
“我和孔雀小姐先到他的附近,到他感知不到的前面。”
“你试着唤醒那个萌芽的意识,但留一点就当是惊喜了。”
宣至思考片刻,然后说到。
孔雀小姐也放下了书,站起身来。
“你是在怕,唤醒他原本的意识他会恐惧前往塔?”
宣至只是看着她,笑着回应了一个。
“你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