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怡感觉对方是个麻烦。
软弱无能的杀人犯,没有一处不值得被世人鄙夷。
“没事,我也一样。”
“是个没有未来的,彻彻底底的烂人而已。”
她没有选择拥抱,用肢体语言去劝慰对方。
因为哪怕麻轩下一刻就去死,也和她没有任何关系。
南怡只是平静的叙述着和麻轩类似的自我鄙夷。
说这些也没有任何意义,只是因为这不需要她付出任何代价。
三言两语的贬低在南怡看来并不算得什么。
“所以要去放纵一下吗?”
她拿出手中的那些筹码,在麻轩面前晃了晃。
是挑逗般的引诱吗?不是,尽管她清楚对方这种情况下。
哪怕是哄骗他去将自己的一切再次抵押,把那些筹码给她都不算一件难事。
可她还是那副平静的询问,像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而已。
“我不敢。”
他不得不承认自己在赌博上的怯懦,又或者所有方面他其实都是这样。
“你看着我玩呗,我的技术……应该还行。”
南怡思考了一下自己玩过的斗地主。
然后边向赌场方面走去,边说到。
麻轩愣愣的站在原地,看着对方没有犹豫的离开。
犹豫着抬起腿,然后慢步的跟了上去。
……
“怎么说?”
一个貌美,面色带着知识分子独特清冷感的女人询问到。
她腰间别着个孔雀模样的面具,面前是那宣至。
“继续慢慢解救这些无辜者,送回内城去。”
“还是去见见那个带着纯白面具的人?”
纤细的手指轻轻翻动着手中的书页到。
她还是那个头也不抬的模样。
在场三人却也都不觉得有何不妥。
“你知道她在哪吗?”
宣至拿着一个装着清水的金樽,看向了一旁垂眸感知着什么的雀歌到。
“……找到了,只是需要我们吗?”
雀歌并没有找到晓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