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会别哭,今天不把你办踏实了,我是不会停的。」
娇羞与喜悦同时出现,她睫毛轻颤,渐渐合拢。我以为她以彻底化作一汪春水,只等我垂帘,可我吻下去之前,她还忧心忡忡地问我:「你不怕笑笑回来吗?」
我没回话,只是注视着她尚存一丝的双眸。我从哪里读到了和我同样的渴求,欲望,以及呼之欲出的冲动。
明明是你一直在诱惑我,这时候有吧问题抛给我。
箭在弦上,你还以为我会像之前放过你吗?
怕又如何?
不管了,先让我尝尝你的味道再说!
如洪水倾泻一般的渴望在我体内燃烧。我拖着她的腰,慢慢低头。她缓缓闭上眼睛,既没有答应,也没有抗拒,自始至终都保持着任君采撷的娇羞模样。
吻她之前,我一直在想:我真的不怕笑笑发现吗?
不过,当若兰的舌头与我纠缠在一起的时候,我的世界就只剩下这一吻了。
我的大脑时常背叛我的身体,尤其是在本能方面。它总是刻意回避,认为本能是可耻的,却忘记没了本能,它也就不复存在了。
欲望越烧越旺,悸动与我们的心。津液不停分泌,却赶不上对方的吮吸。我们发了疯似的抚摸彼此的身体,像个狗狗一样舔舐着对方嘴唇,面部,脖颈。流淌在血管里的浴火挥发成气。
性欲绕在战栗的指头上,勒的很紧。缠绵不够尽兴,狂欢作乐才算应景。若兰像个野兽一样,疯狂撕扯着我的上衣。种种迹象表明,留在她基因里的交配本能已被彻底唤醒。
她习惯的性爱是从赤裸开始,我却跳过了她的节奏,直接托起她身体,让她靠坐在机台上,然后撩起裙子,想把阻碍我进入她身体的小亵裤扯下来,可入手才发现,她早就把内裤脱了。
当我还没明白怎么回事的时候,她已经解开了我的腰带,娴熟地褪去束缚我下身的衣衫,手握坚挺,不断把她下体往前送,以求解决她小穴里的瘙痒,与子宫尽头空虚。
「老公!老公」
她如饥似渴地重复我在她心中的地位,握着我的棒身不断往她下身引,叫的又急又慌,几乎痛哭出声。
她没头没脑的野蛮让我吃痛,可我并未舍得谴责她的行径。
她只是发情,迫不及待地想我疼爱。
此时的若兰已经完全上头,连如何正常呼吸都忘了,只知道不断把下体往我这边拱,已解她的燃眉之急。
「就来,别慌。」
她浑身战栗的地点头,双眸紧锁我坚挺。我半蹲下去,腰身又往前送了送,努力挤开她双腿,以便给抽动留出更多空间。她任我摆布,粗声粗气的喘息,鼻腔喷出的满满都是气化后的情欲。
做爱就像骑单车,一旦学会,就再也忘不掉了。
当我把龟头压入她花瓣的时候,她已忘记了如何去喘,只是泪汪汪地紧盯着我的眼睛,双目一片黯淡,像是恪守的火山,即将喷发出铺天盖地的激情。
我想,若我不立刻插入,将其堵住,她怕是会因为缺氧昏死过去。
「要来咯。」
根本不需任何刺激,她下体已满是泥泞。还没进入,一股火热的潮气就喷到我尖端上。我强压着阴茎,阻止它跳动,对着穴内玉宫,长驱直入,一路到底。
「嗯!!!」
娇喘连连,汁水四溅。若兰尽力昂着身子,像是沐浴在圣光中的信徒,俊秀的脸上满是解脱的畅意。
时隔半天,我又回到了她的体内,这个世界上最为曼妙之场所。温暖而又紧致,我能清晰分辨她的每一处褶皱,每一处凸起,因为快乐一如悲剧,需要花费一生才能彻底忘记。
「哦嗯」
一刻都不停,我还未来得及反应,她已经勾着我的脖子主动摇摆起来。我多少有些无奈,因为每到此刻,她对主动权的渴求就会攀升至顶。
哎,真是个妖精……
我把住她的腰身,卯足力气就是一挺。她还想争求主动,可我毕竟年轻,又快又猛,不出三两下她就被我操的翻了白眼,爽的什么都忘了。
「终于!终于……哦哦……嗯唔啊!啊……」
我们忘我的缠绵,激烈地交缠在一起。以面对面的姿势站立交欢对我和她来说都很新鲜,加上爱为调剂品,让这次做爱远比单纯的发泄来的更有趣味性。
「哦嗯满满的感觉好深!啊老公嗯」
我像一匹脱了缰的野马,在她体内横冲直撞,恨不得要把她捣散架似的。若兰娇声呻吟,苦苦忍受着我的冲击,跟随我的抽送被迫摇晃。
我居高临下地凝视她,享受快感的同时,细细观察她脸上的变化。她神情复杂,表情看上去非常痛苦,可言语中洋溢着说不出的快乐。
尤其是那双满含泪水,宛若桃花的大眼睛。即便她已淫乱的不成样子,可含在她醉眼中的惺忪与慵懒只要不散,就能很好的中和她的放荡,将堕落转化为赏心悦目的媚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