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再讲一遍吗?」
她悄悄踮起了脚,分开了紧实的双腿,配合我的挺动摇动臀部,只为方便我进一步冒犯她的私域。
「」
她回望我,我毫无防备地撞上了若兰的黑眸,那双眼睛像是会说话似的,几乎让我心跳骤停。只是看着,我就觉得喉咙干涩,发紧,脑中像是有什么东西炸裂了,心中有火在烧,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不明白的话,我再讲一遍」她低头,红着脸柔柔地问:「所以,要吗?」
如果性感是罪,那若兰怕是要把牢底坐串了。
滚烫的气流从我鼻腔一股脑涌出,尽数喷在她的脖颈上。顷刻间,她桃红满面的脸绽出一片迷离的神色。欲望催使下,我顶着她的屁股不断向前挤,不给她躲闪的可能。她承受不住我的压力,双腿骤然紧绷,身体前驱,肥臀翘起,一双膝盖疲乏地顶着机台,抖动逐渐变得明显,加快
「老公」被我压在身下的若兰哼哼唧唧地,「……我,我好难受,唔!」
细小,软糯,绵长,三分娇羞七分允。从她喉头溢出的嘤咛勾起了我的凶性,让我恨不得当场把她弄碎了。
「若兰」
我进一步抱着她向前挤。她苦于我附加给她的压力,无法挣脱,只能通过其他方式发泄出去。
指甲挂过机壳,细碎声响。她美目紧闭,瘫倒在干衣机上。我大口吞咽自她秀发散发的铃兰花香,与她的呼吸保持着类似的频率。
「唔,老公」
她转头唤我,同时艰难地呼吸着,整张脸涨成一片病恹恹的红色。
「不是,不做了吗……?」她问,声音细得听不见。
「谁让你一直诱惑我的。」
我压着她的屁股猛向前顶,连带着机台一起晃动。若兰的牙关骤然咬紧,以免仅有的一丝氧气从她胸腔逃离出去。
「坏人!唔」她哼哼唧唧地抱怨,「就知道,嗯!欺负我」
「不喜欢?」我笑着,每一段音波都在传达着欲擒故纵的诡诈,「那算了,我还是老老实实洗——」
「不要!」
见我起身,她急忙直起腰肢,转手叼住我的手腕。我似笑非笑地看她,把视线停留在她迟迟不远松开的玉手上。
美目轻垂,睫毛微颤,她顿了好久,才红着脸支吾起来:「我,我」
她喉咙颤抖着,酥胸波浪般缓缓起伏,双腿紧紧夹住,像是很难受的样子。她确实很难过。即使不用钻入裙下,我也能嗅到自她双腿间飘来的那股黏糊糊的腥咸味。那是性的气味,谈不上刺鼻,也算不得好闻,但它的产地却勾起我十足的兴趣。
「我喜欢你,欺负我」
她微微屈身,再次凑到我怀里。胸衣犹在,她领口开得很低,大片大片的乳肉挤在一起。从我的视角望去,只消瞥上半眼,就会被她白中透粉的香甜所勾引。
稍显浑浊的汗水湿透了她的衣衫。从她眼中,我看到有灵魂燃烧所迸发出的光焰,看见爱意的湖面转至沸点。原来,在渴求缠绵的需求还未得到满足前,她早已心花怒放,酣醉于梦,欢愉到不愿苏醒。
真是个妖精,怪不得能生出笑笑那样的闺女。
娘俩一个样,看着娇憨,实则鬼精鬼精的,聪明的让人心疼。
带着一股狂野的欲望,我将她揽入怀中,在她轻声低语:「告诉我,你想我怎么欺负你?」
不是我不想现在就酣畅淋漓的干个痛快,而是眼前的可人实在诱人的紧,让人忍不住产生想要产生出进一步侵犯她的冲动,尤其是她口是心非,有苦难言的一面。
大餐就在眼前,又不会跑,先来一口红酒,又何尝不是一种情调?
我顶在她小腹的肉棒让她呼吸骤然一停,她不敢直视我的眼睛,怕难堪的一面被我尽收眼底,只留给我一个娇艳欲滴的侧脸,连着耳朵,红的像是被我呼吸烫伤了,触目满是春色。
「老公……」
若兰轻声恳求,带着可怜巴巴的抗议和羞怯的嗔怪,燥热的身体因为渴望,颤抖地更加厉害。
「老公求你」她呼吸急促,「别再折磨我了」
若兰可怜兮兮地说,始终未曾垂下的泪水进一步放大了她的情绪,在楚楚动人的基础上平添了一种诱人的魅力。我以为我能守住,却忘了她早已赢得了我的心。回过神的时候,我双手以被她的胸肉撑满。
「嗯~」
呻吟瞬间高昂了。饱满,自豪,她胸中充满奸计得逞的欣喜,她的尖声被膨胀的情欲中和。那种快乐,宛如海妖的情歌,轻而易举就能将所有雄性蛊惑。
「真是——」最终,我还是未能抵住诱惑,向欲望跪倒了,「哎」
我毫不费力地勾起她下巴。抬起的时候,一双樱唇毫无保留地暴露在我视线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