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淡淡地说:那一定是工作已经找到维平了。
程晓蕾回头看了我一眼说:你和我哥吃饭了没?
我说:还没有,你哥说要等你回来一起去外面吃饭。
程晓蕾笑了笑没有说话……
程秋海转身走出房间,对我说:你给维平打个电话,问他在哪,我们一起出去吃饭。
我拨了维平的电话号,突然维平给我发了一条短信:我在三环的原味斋等你们!
程秋海笑了笑说:维平想吃饭了。
我们三个下楼,随便叫了一辆出租车,奔向维平所在的原味斋……
程秋海没有所指地说:我们下车吧?
程晓蕾看着程秋海说:为什么啊?
司机回头看了一眼程秋海说:在这下车吗?你们?
程秋海点了点头说:我们就在这下车……
我和程晓蕾几乎是怀着一样的感觉下了车,我和程晓蕾下车等着程秋海也下车,至于之后程秋海要做什么,我和程晓蕾就都不知道了。
程晓蕾看着出租车说:我哥这个人很怪。
我说:写东西的都是这样的……
程晓蕾等的有点不耐烦了,说:写东西的都是神经病。
我说:神经病应该不会写出什么东西的!
我也开始不明白程秋海为什么叫我和程晓蕾下车,事实上程晓蕾也不明白程秋海为什么叫她和我一起下车。
当我决定去看看程秋海在车里面和司机在干什么的时候,结果出租车瞬间消失在我的视野里,程晓蕾轻轻地叹了一口气,说:所以他没有写出来东西,他就是神经病。
我看着程晓蕾说:北京限制车速的事情是假的,可以这么快就消失,车速应该很快。
程晓蕾一直看着我说:你也很怪!
我笑了笑说:但我不会写东西。
程晓蕾说:我们怎么办?
我说:我们应该是在中途,回去和前进几乎是一样的路程,你想回去还是……
程晓蕾说:不知道!
我说:那就随便走走好了!
我看着程晓蕾漂亮的眼睛说:你为什么要来北京啊!
程晓蕾没有注意到我看着她,低头说:这里有我的家!
我看了看周围昏黄的灯,说:男朋友在这里吗?
程晓蕾笑了笑说:不是啊!是我自己的家。
我停下脚步说:你和程秋海是北京人?
程晓蕾继续走没有停下来,但是脚步显然是放慢了,说:什么北京人!还山顶洞人呢?
我们就这样的在一个完全陌生的城市里的一条更加陌生的街道上走,似乎已经忘记了什么事情,但忘记的究竟是什么,我此时仍然不知。
我突然觉得程晓蕾和程秋海是一样的怪,其实什么都是相对的,事实上很有可能不是他们两个怪异,而是我怪异,我想。
当我和程晓蕾都没有话题的时候,维平突然打来电话说:你们在哪?怎么还没到啊!
我想了想说:你在哪?
维平显得很无奈地说:我在三环的原味斋,你们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