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面一片安静祥和的氛围……
大叔离开维平的房间,回自己的家了,杜雷看着维平说:明天我们去看看程秋海吧?
维平黯然的点了点头,并没有说话……
我看着维平说:警察是不会来了。
维平淡淡地说:为什么啊?
我说:因为基因突变的人理论上已经不是人了,都已经不是人了,还怎么可能是罪人。
维平只是静静地看着远方并没有说话……
事实上就是这样,我们从来就不是人,却还要以罪人自居,这着实是很需要勇气的。
第二天,杜雷第一个清醒,却是最后一个起身下床的,我和维平最后还是等他一个人,他穿过衣服后,说:你们起这么早也没有用的,你们又不会开车。
维平看着我说:哥们会开不?
我看了一眼杜雷,摇摇头说:不会的。
杜雷就像是听说北京申奥出成功一样,激动地说:认识这么多人还没有一个开车的呢?遗憾啊!
维平在一旁解释说:是没有一个开出租车的。
杜雷说:在我们国家开出租车的都可以去开F1。
维平又在一旁解释说:在外国修车的都可以开F1。
杜雷无语了……
我和维平两个坐在杜雷开的车里,按照杜雷的理论:此时此刻他是相对安全的,我和维平是绝对危险的。
维平说:我们先去五爱市场买一些东西给程秋海。
杜雷头也没回,只是用力的踩了一脚油门,车身飞驰在沈阳深秋的大地上。
维平看见一家卖水果的店铺说:杜雷!停车!
杜雷怅然停车……
维平对杜雷说:你就不要下车了!
我和维平下车,径直来到这家水果店;老板热情出来迎接,这种热情俨然就像是水果摊上的水果一样,急需要的那种热情。
维平看着我说:不知道基因突变的人能吃什么东西?
我迷茫的说:应该常人能吃的东西他们都不能吃。
维平看着我说:对呀!都已经不是人了,一定是喜欢吃我们正常人所不喜欢的东西。
维平接着说:那应该喜欢吃什么呢?
我说:应该是我们不习惯吃,他们都习惯吃。
维平说:我不喜欢吃大蒜,你呢?
我说:应该是姜和胡椒粉。
维平说:这些他能吃吗?
我说:也许吧?
维平和我转身离开还没有涉足半步的这家水果店,水果店老板怅然而回……
维平上车跟杜雷说:去浑南的菜市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