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两份炒面吧!
维平说:服务员来两份蛋炒面。
最后留守下来的服务员是一个年纪和我母亲相仿的阿姨,阿姨转身向后厨喊着:两份蛋炒面。
我和维平坐在饭馆的一个拐角处。
维平突然用力猛拍着自己的大腿说:操!要肉炒面好了。
我看着维平说:怎么了?
维平说:禽流感啊!
我说:那口蹄疫呢!
维平和我看着彼此笑了起来,我们的蛋炒面好了,蒸腾出一团团的热气,最后消散在这家饭馆里……
维平和我走出了饭馆,指着不远处的一栋二战时期的建筑物说:这就是我的窝。
我只是哦了一声……
维平说:知道这座公寓多少年了吗?
我说:应该比我老!
维平感慨万千地说:已经快100年了。
我说:这么古老的建筑,还有人住在里面?如果是在我们老家这肯定已经被列为博物馆供起来了。
维平非常遗憾地说:这所公寓没住过名人。
我哦了一声,之后没有再说话……
维平站在这栋楼的第一个单元门口说:切记!上楼的时候一定要注意安全。
我说:很危险吗?
维平历经沧桑地说:是有生命危险的危险。
我说:不至于吧?
维平说:我第一次回来的很晚,上到三楼就被120拖进了医院,住了一个多月的医院。
我说:我刚刚从医院里面出来的。
维平说:你是医生?
我摇摇头说:我只是医生的一个病人。
维平说:住了多久?
我说:快一年吧?
维平说:那你病的可不轻啊!那你来沈阳多久了?
我想了想说:快一年了吧?
维平说:来这一年就一直躺在医院里的?
我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维平第一个上楼,我尾随其后,维平边摸索着路径边说:跟紧我!哥们!
我在后面紧紧地跟着,突然维平一声惨叫说: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