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一定要严惩。
书院要对学生负责。
而他,要对书院负责。
学生们忍着戒尺带来的疼痛,也有受不住的。
戒尺再次落下时,有个锦衣学子突然崩溃:"我爹都没这么打过我!"
“那你走?”李复反问道,随后吩咐伍良业:“带他去宿舍,去收拾东西,今天就能走,书院甚至可以派马车送你回去。”
“不,不。”那学生连连摇头。
“那你是,怎么个意思呢?”李复目光认真的盯着那个学生的脸。
“学生。。。。。。。。”
“锦衣玉食习惯了,受不得这苦,你爹都未曾这么打过你,说明你在家,也是备受疼爱。”
“连这点苦都吃不了,你真的不适合农学院。”
“所以现在离开,对你也好。”
“去吧。”李复劝说着。
这学生,是真不适合。
农学院的学生要去各地参与培育稻种的工作,且不说长途跋涉,适应环境,还要亲自下地干活,风吹日晒,面朝黄土背朝天。
而这学生,在家里是备受千恩万宠。
这条路,他走不了,何必在这里浪费时间,搅乱农学院这滩水呢?
“不,我。。。。。。。。”
“伍良业,带他去。”
“何教习,去通知书院教导处,给他除名,除学籍。”
“就当他是。。。。。。。自行退学吧。”
李复在农学院这边,大肆惩戒学生,消息也在书院传开了。
陆德明乘着步辇来到了这边。
见到李复,陆德明从步辇上下来。
“这是怎么了?”陆德明问道。
李复起身,对着陆德明拱了拱手。
“老陆,来,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