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做的事情吗?
李承乾抿了抿嘴。
自己是大唐的太子,没有选择,路只有一条。
那就是让大唐的子民,过上好日子!这是身为储君的责任。
当然,自己也想要这么做!
至于李恪,眸光晦暗不明。
想做的事情。。。。。。。自己,可以吗?
三人没有再上前打扰,只是默默地看了一会儿,便悄然离开了。
回宅子的路上,李承乾忽然说道:“或许,往后若是东宫再收到关于各地农桑,水利的资料或者是奏章,可以给青雀看,对他有用。”
李复赞许地点头:“正该如此。他能找到自己感兴趣且于国于民有益的领域,我们该支持他。”
翠微宫内。
李世民站在殿外廊下,眺望远方群山。
“陛下,高昌的使者来了。”
李世民的视线没有收回,只是眼眸微微一眯,寒光乍现。
“使者?”他从鼻腔里发出一声极轻却充满讥讽和怒意的冷哼:“哼!”
他猛地一甩袍袖,转身大步走回含风殿内,衣袂带风。王德连忙躬身跟上。
回到殿中,李世民并未坐上御座,而是站在殿心,语气冰冷如刀:
“朕发诏书,让鞠文泰到长安来见朕,他派遣个使者过来,是几个意思?”
李世民语气冰冷:“他麹文泰的脸面,已经大到可以无视朕的诏令了?!”
他的声音在空旷的殿内回荡,带着帝王不容置疑的威严和隐隐的杀机。
“使者说什么了?”
王德感受到陛下的怒火,头垂得更低,小心翼翼地回话:“回大家,那使者……言辞倒是极为恭顺,带来了许多高昌的珍宝特产,说是献给陛下的礼物。他言道,其主麹文泰……身染重疾,卧床不起,实在无法长途跋涉前来长安,心中惶恐万分,特遣其代为前来,向陛下请罪解释,并乞求陛下宽宥。”
“身染重疾?卧床不起?”李世民重复着这两个词,脸上的冷笑更甚:“好一个‘重疾’!好一个‘卧床不起’!朕看他是心里有鬼,不敢来吧!”
殿内没有旁人,王德跟在李世民身边多年,李世民在他面前,也是不忌讳说这些话。
这次使者到来,李世民并没有心情召见。
就打发王德去应对。
李世民踱了两步,猛地停下,目光如电射向王德:“那使者除了请罪和这些废话,还说什么了?关于攻打焉耆、封锁贡道、掳掠人口之事,他如何解释?!”
王德连忙道:“使者说……说那都是误会。。。。。。。”
李世民都气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