驭马继续前进,才到山坡处就看见山坡上站着一位少年,少年脸上带着面具。金黄色。
金面具?
黄色交代过见到金面具要格外小心,如今他终于出现了。
方青的队伍截然停住,因为那出现的男子未必是善类,方青是领头官,他长剑在握问道,
“是什么人?”
男子闻声面具下的真容讥笑道,“你们要找的人。”
方青闻声眼神犀利,像是要大战一场,而那带着金面具的男子则不急不缓,好似根本没有把什么带刀侍卫放在眼里。
朝着马车中的人唤道,“曾伯父,好久不见,你可还认识我吗?”
曾静一路难受,但是他却也意识到了有人拦路,他不知是谁,可是没有想到那个人会叫自己伯父,他宛若幻听,疑惑道,“你是?你是?”
曾静苍老的声音响起,吕默心头一紧,有恨有怨,还有好似见到亲人时该有的激动。
只是恨大过一切,他不温不火,即便称呼亲昵可是也无不显示自己此时此刻有多压抑。
“我是吕默,你不记得我了?我可还跟你学过书法呢。”
曾静在皇上的书信中得知吕默活着,可是他有些恍惚的不敢相信,那个要造反的人是他。
如今真正就按到他惊讶不已,掀开车帘子就往外看,只见山坡上站着一个少年,他立如芝兰玉树,气质非凡。
曾静仿佛自己在做梦,扶着车框问,“公子,真?真的是你?”
方青还真是怕曾静一激动跑出去,他做好了迎战和拦截的准备,只是曾静却没有他想的这样冲动。
他依旧扶着车窗,虽然激动的要落泪可是却为下车,带面具的男子见状骂他狡猾。
可是却依旧标新的熟络的说,“是我,伯父许久不见依旧这样清风朗月的,身子骨可还好吗?”
曾静闻声点头,苍老的脸颊上划过许多没脸见他的意味,低眉几乎要哭出来说,“我,我好着呢,只是你?”
吕默见状心里想怒骂,骂他是小人心境,故意装可怜,可是却骂不出口,这个男人,曾经真的对自己很好,他也不敢相信是他出卖了父亲他们,致使他们吕家满门抄斩。
吕默极力隐忍,面具下的眼睛却通红,说道,“我从宁古塔那个鬼地方逃出来了,而且练就一身武艺,伯父的女儿如今过的也不错,我亲眼见过。”
曾静闻声他见过落霞,他心头一惊,果然如皇上所说,他恨自己,会想报复!
曾静低眉正想着如何解释,就听见男子忽然变得狠戾,语气清冷如霜,怒扫了众侍卫一眼,说道,“我想和我伯父好好说说话,你们真是太碍事了。”
其实他一看见这么多侍卫来保护曾静,他就生气,气他还不愿意面对现实,皇帝为什么如此重视他,还不是就能证明了,他就是迫害自己家族的元凶吗?
他恨的彻底,怨的入心,气氛不已的他想杀人。
而方青见男子有意要抢人,他以备战好一切,怒斥道,“皇上有旨,任何人不得轻易靠近曾先生。”
带着金面具的男子闻声盛怒的眼睛看着方青,鄙夷道,“你们这些当官的这是榆木疙瘩,没有听见我刚刚唤他伯父吗?我们是老熟人。”
方青和侍卫闻声纷纷拔刀,刷刷刷的兵器生好似在叫嚣,惹的金面具的男子心都痒了。
他好真是好久没有和官家动过手,过过招了,何况看这骑马的好似还是个当官的头。
当年宁古塔一战,他杀了许多人,但是唯独能让他解恨的就只有拿着朝廷俸禄的牢头,想想都不服气。
而方青则知道金面具的厉害,因为皇上特意跟自己说过的,如今他要曾静,他哪里能依。
自呵斥道,“不管你是谁,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