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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章（第2页）

埃蒂一闪身指着门廊。&ldo;你看到那里有什么东西吗，先生？&rdo;

凯文&iddot;塔尔看了看，然后摇摇头，接着又仔细看。&ldo;一道微光，&rdo;他最后说。&ldo;就像焚化炉上面的热空气。谁在那里？那是什么？&rdo;

&ldo;眼下，我们只能说没人。你手里拿的是什么？&rdo;

塔尔把它举起来。是一个信封，非常破旧。上面有铜板印刷体的字样斯蒂文&iddot;托仁和无法投递。下面是用古老的墨迹仔仔细细画的符号，和那扇门以及盒子上的完全相同：＊＊＊＊＊。这下我们也许有进展了，埃蒂心想。

&ldo;这封信曾经装着我曾曾祖父的遗嘱，&rdo;凯文&iddot;塔尔说，&ldo;日期是一八四六年三月十九日。如今只剩下写有一个名字的一张纸，什么都没有了。如果你能告诉我那个名字是什么，年轻人，我就答应你的要求。&rdo;

这么说，埃蒂寻思，又是取决于一个谜语。只是这次答案决定的不再是四个人的生死，而是所有造物的存亡。

谢天谢地这次简单，他想。

&ldo;是德鄯，&rdo;埃蒂说。&ldo;第一个名字要么是罗兰，我的首领的名字，要么是斯蒂文，他父亲的名字。&rdo;

凯文&iddot;塔尔的脸看上去全无血色。埃蒂不明白他怎么能站得住。&ldo;我天堂里亲爱的神啊。&rdo;他说。

他的手指颤抖着从信封里拿出一张快要碎掉的陈旧纸片，一个航行了一百三十一年到达这个时空的时光旅行者。纸片折叠着。塔尔把它打开放在柜台上，以便他们俩都能看到斯蒂文&iddot;托仁用同样有力的铜板印刷体写下的字：

罗兰&iddot;德鄯，来自蓟犁

艾尔德的后裔

枪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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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继续交谈，大概有十五分钟，埃蒂认为至少有些内容是很重要的，但是在他告诉塔尔那个名字时，就是那个塔尔的三世曾祖父于内战爆发前十四年写在一片纸上的名字，他们实际上已经成交了。

埃蒂在他们的闲聊中对塔尔感到失望。他对这个人怀有敬意（对任何反抗巴拉扎手下的暴徒超过二十秒的人都是），但是不太喜欢他。他身上有种固执的愚蠢。埃蒂认为那是他自己造成的，或者可能是他的精神分析师总是告诉他必须如何照顾好自己，如何做最后的决策者，做自己宿命的主人，尊重自己的愿望，等等诸如此类的废话。所有那些术语和行话都是说做个自私的混蛋无妨。甚至还称得上高贵。当塔尔告诉埃蒂亚伦&iddot;深纽是他惟一的朋友时，埃蒂不感到吃惊。他惊讶的是塔尔竟然有朋友。那样的人永远不会成为卡－泰特，埃蒂知道他们的宿命紧紧联系在一起时感到很不自在。

你只要信任卡。那是卡存在的原因，不是吗？

当然是，不过埃蒂不必喜欢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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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蒂问塔尔是否有一只刻着&ldo;藏干票&rdo;字样的戒指。塔尔一脸困惑，然后笑了，告诉埃蒂他说的应该是&ldo;藏书票&rdo;。他在自己的一个书架上到处翻寻，找到一本书，指着前面的图版让埃蒂看。埃蒂点头。

&ldo;没有，&rdo;塔尔说，&ldo;不过应该是我这样的人有的东西，对吗？&rdo;他敏锐地看着埃蒂。&ldo;你为什么发问？&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