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封半路去了超市,回到家时提了装有蔬果与其他用品的袋子。他一进门后便看见鞋柜旁整齐摆放好的另一双鞋,一种难以言说的感觉倏地填满了他的心。
汉封知道她有些排斥别人的亲近,便打算慢慢让她适应。总归两人已经走到了一起,他觉得自己并没有什么急切。
汉封拎着袋子走进厨房,将银色的金属锅洗净后放在电磁炉上。他接着收拾了两人份的蔬菜,打开冰箱拿出腌制好的肉后往锅内倒下清汤,再丢入几颗红枣和枸杞。
汉封擦干手,穿着拖鞋上往二楼,他停在万达的卧室前,扭捏几下后敲响了门。
。。。。。。
咚咚。
突如其来的声音令她一惊,满布红潮的两颊似乎褪去了颜色,而迷蒙的双目则拽回几分神智。
身后的人闷哼一声。
「万达,怎么了吗?」门外的人问。
寒意从脚底窜上她的头顶,她的双手握成拳状抵在门板上,头垂下,原本半干的长发如今已经打湿大片,发丝凌乱地交缠贴在弯折起的背部与手臂上。她紧紧咬着下唇,脸上不见半点血色。
第三人的声音是一把捶打进她心脏的钝器,丑事几乎被撞破难堪与此刻浮出的罪恶感让她深感无地自容。她的手指又紧紧蜷缩起来,齐整的指甲刺破表皮深入肉里。
「求你。。。。。。」她低声用颤抖的声线说,「不要呃!」
强烈的快意在那一瞬间袭上她,紧闭的嘴唇与牙齿被撬开一个缝隙,让她险些吐出难耐的低吟。
「什么?」父亲的唇含住她的耳廓,颇有些含糊地问。
他同时又碾过某个地方,看着她绷直的手臂与腰部,惨白又复斥红晕的脸,用唇罩住她整个耳朵,不甚清晰地说道:「万达,你害怕什么?」他的舌面挤入耳道,麻痒的感觉使她忽地轻哼一声,旋即又紧紧止住。
「万达?出什么事了吗?」门外的人又敲了几下,口气不无忧心,「我已经做好饭了。」
而门内的人被掐着腰部两侧,男人的指腹带有一层薄茧,轻轻地摩挲她的皮肤。她在另一人询问的声音里被扶着腰往门上撞去,而耳道则成了另两对性器交媾的地方,软而潮热的舌头灵活地游走刮擦,上与下都满是水液。
「和他做过了么?」父亲抽离舌头问她,却仍然没有停下动作。
忽而拔高的快意夺走了她一瞬的神智,接着更为高顶的感觉随着接连不断的碰撞如浪潮般推着她忽高忽低地往前。唾液顺着微张的缝口从嘴角淌下,不住的水声在房内的每一角肆意相碰又回到她的耳旁。
她突然间被男人拦腰抱起,悬空的脚趾无法再借由地面而绷直,只得死死向后缩卷。一只手臂穿过她的膝窝,把她整个人如虾似的扣在身前。猝不及防的后推又把她送上潮浪的顶端,脖颈拉直,腿脚绷紧。
「做过了吗?」父亲又问她。
那阵感觉过后她才断续地喘息着回答:「。。。。。。没。。。没有,哈。。。啊。」
父亲吻了她的后颈,夸赞道:「是么?万达好乖。」
门外的人敲了第三次。
「万达?我进来了?」
她抓住男人的下臂,几乎是哀求的望向他。
「万达。」父亲喊她,随后又动作起来,「我很生气。」他用舌头去舔她的脸,舔过她黑色的眼睛与眼睑,父亲又说:「我给了你两次机会。」
「看。」男人眯起眼睛,右手移到扭往一旁的门锁,「第一次你答应了牲畜的求爱,现在又那样关心它。」
她的眼睛死死盯着那只捻住门锁的手,她的心脏从未像此刻一样跳动得那么剧烈,仿佛要凿开一块肉冲到外头。同时如水的绝望与难堪淹没了她,她的眼眶里涌出泪,指甲也扎进父亲的下臂中。
扭开门锁的动作是如此迟缓,又于瞬时之间。
一下、一下地向上旋转。
她被抱起的身体似乎也如同漩涡般的动作而开始扭曲、弯折。
「让他看看吧?」父亲最后缠绵地叫出她的名字,「万达?」
咔哒。
吱呀。
有股感觉由胃涌向喉口。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