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庭渊身躯发紧,握她的手假模假样的往自己身上打了两下,道,“疼么?”
“恩……”聂珏的书拿不住了,拿手催他道,“去房里打。”
高庭渊跳起来抄起人就进了屋。
外榻上还放了个小案几,上面摆了些水果。
高庭渊放聂珏在榻上,将她手里的书丢开了,两指托起她的下巴凑近,问道,“想打哪里?”
聂珏腰都弓上来,手指朝下划的轻巧,缓慢却不停,启唇道,“你挑。”
“甘棠,我哪儿都想挨打,”高庭渊轻按住她的手,两人的手心都是汗。
“贱,”聂珏含着湿气骂他。
高庭渊便吻下来,随手将案几上的水果打落,捧着她的腰靠上去。
聂珏含着他的舌,觉察出他进食的意味,陡生了逃意,偏又和他贴的近,逃是不能了。
他的热气度过来,像是要化了她。
高庭渊又将她的手放到胸前,这回她碰到了结实的肌肉,高庭渊黏着她的唇道,“还打么?”
聂珏想咬他,没劲,咬不动,反被他当作激励,包着她软成泥的手胡来。
聂珏呼吸都困难了,抬腿踢高庭渊,没踢准,倒更轻易让他得了逞,聂珏偏过头,终于咬到了他的脸颊。
高庭渊疼的脸直抽,“你真会挑地方,待会儿叫我怎么见人?”
聂珏松了嘴,将脸转了方向,背过身随他折腾,声儿都喘不出。
案几跟着移动,震的她想躲,可躲不掉,唯有与他共舞方才解脱。
湿热弥漫,高庭渊更不肯放她,带着她沉沦在水汽里,出口都堵得没了空。
聂珏跟不上他的劲头,用手挡他,无声的求着,“慢些。”
高庭渊就生了怜惜,磨她都慢了,最后才舍得放了人。
两人歇好了,高庭渊抱她去洗了澡,出来时,将地上掉的水果又捡起来,问闭目欲睡的聂珏道,“我听说你给了孙尔朝一笔钱,让他返乡了。”
“吃干醋?”聂珏抓了夹袄穿上,斜着身趴到床沿上,“他没钱回乡,我总不能让他饿死在路上。”
“善人,世家可都当你是煞神,”高庭渊拣了个石榴剥,“石榴要吃吗?”
聂珏晃脑袋,没精打采道,“你钻我屋里都快一个时辰了,还吃。”
“谁让你粘人?”高庭渊道。
日头偏西了,屋内变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