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出骨矛,自己就跟断线的风筝似的往后倒, “噗通”一声砸在冰冷的骨渣堆上,疼得他龇牙咧嘴。 他大口喘着气,每吸一口,七窍的黑血就跟着往外冒,那滋味,跟被人拿刀子剜似的。 丹田早就空了,经脉里的灵力也干得像大旱天的河床,想动一下手指头都费劲。 刚才那两下子,几乎把他最后这点家底都掏空了。 可危机没跟着蜥王下巴崩碎就完事儿。 “嗬……嗬嗬……” 快死的蜥王喉咙里发出不像活物的动静,老大的身子一个劲儿抽搐。 它那只猩红的独眼盯着倒地的林夜,里头没了先前的狂怒, 只剩下一种冷冰冰的、要死一起死的疯狂。 下一秒,蜥王全身的伤口,连带着每片鳞甲的缝里,都开始往外冒墨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