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一直都在关心你,你感觉不到吗?”
她凝视夏侯枫,“殿下,天寒了——”
“天寒并不是心寒。”
她温婉笑了,她说的那句天寒了,后面一句则是心也寒了。
他见她无语,上前牵起了她葱白小手,“你的手好凉,让我来温暖你,好吗?”
她用力抽回自己的手,心底说了一声,‘不好。’
他依旧踩着披风一角,望着她离去,她转身的那一刻披风落地;他笑了,一切注定了是这样吗?
失去的再也找不回来了。无论他怎么努力,都无法在赢回她的心了。
焦心为千秋霸业
夏侯枫怒气冲冲的走进了长寿宫内。宫人见他气势冲冲皆退避三尺不敢出声。
“是什么事让你这样生气?”太后跟皇后正在下围棋。
夏侯枫见状一屁股坐在了椅子里,不语。
宫人奉上茶水,他喝了一口,有些烫,他将茶盅打翻在在地,宫人惊吓的跪地求饶——
“下去吧。”太后将手中的棋子放回到了砂罐里,下了锦塌。皇后搀扶太后坐在了夏侯枫对面。
“说说吧,是什么事情?”
“那些大臣们,也太不知好歹了;本宫是奉了皇上的命处理政务的,他们总跟本宫唱反调;今天一早,那些朝臣们就在华景宫外长跪不起;非要探视父皇。”
“都是那些朝臣。”
“还能有谁。宰相韩非一干子人等…”
太后抿唇轻笑,“自惠王去了江南,那些朝臣们就个个对你俯首帖耳的,看来只是做做样子罢了;如今他们忽然要见皇上,莫不是已经开始怀疑了,还是有人背后撑腰?”
“孙儿也觉得蹊跷,也料想钰儿是否已经潜回了帝京,但是,探子来报说钰儿仍在苏州,想必他还不知道这些事情。”
“钰儿是什么样的人,哀家比你了解,他就是离开也会留下一只耳朵在帝京里。”
夏侯枫沉思不语。
“那丫头怎么样了?”
夏侯枫望着太后的眼睛回答,“整日待在华景宫里,没有一点动静。”
“没有动静就更应该防备了。”
“孙儿现在就是看不透她的心思所以才烦心;再者钰儿的行踪让孙儿也琢磨不透——”
“为何这么说?”太后问。
“前些日子隐约得到了些风声,说他离开过苏州,可是这些日子又有人见他在苏州出现,倒底他是回来过帝京还是从未回来过,他是知道帝京里的事情还是不知道,若是知道,他为何如此心平静气没有任何行动,若不知道,依照皇奶奶您刚才说的他会在帝京留下耳朵,跟这不符合——”
太后听了夏侯枫的话,沉思了片刻,才道:“跟哀家去一趟华景宫,看看皇上的病怎么样了?”
聚众来请慰
韩非等一干朝臣跪在华景宫外,明知道皇上不会见他们,却依旧跪在宫门外。
“太后娘娘驾到——”
韩非等见太后的华羽宝鼎撵车停在身边,纷纷额头触地高呼太后千岁,给太后请安。
李公公搀扶着太后下了撵车,夏侯枫从李公公手中接下太后的手腕,搀扶着太后上了华景宫门外的玉石台阶。
韩非一见引来了太后,就连皇后也一起跟来了。
太后跟皇后入座以后,就召见了韩非等人。
韩非跟着一干子老臣进了大殿,见太后高坐在上座,又跪地见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