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猛地拍案而起,气得浑身发抖,怒喝道,“牧春花!
你不知从一而终,就是个不知羞耻的荡妇!
更是枉顾俞家的恩情,忘恩负义!
你这样的女人,迟早遭天谴!”
“呵。”
牧春花轻笑一声,娇笑道,“俞老爷子,别白费力气激我了。
良禽择木而栖,女子择强者依附,这是世间亘古不变的真理。
你爱怎么骂便怎么骂吧。
况且严正生也不是一心一意待我,他想要一龙二凤。
他配吗?
都是做小,何不选个最强的男人呢?”
“你你你。。。。。。。!”
面对如此坦诚的牧春花,俞老头彻底破防了。
哆哆嗦嗦指着她,半天说不出囫囵话来。
这时,索谦拿着茶壶走了进来,给几位倒了茶。
牧春花轻啜一口,放下瓷杯,语气平静无波,“你们俞家的恩情,我十倍偿还。
拿着钱,什么样的女子找不着?
往后,咱们便再不相见。”
“噗!”
严正生再也扛不住,喷出一口鲜血,身子软绵绵倒在太师椅上,昏迷过去。
“正生!”
俞老头惊呼一声扑上前去,抱着严正生老泪纵横,哭喊道,
“快救人啊!”
索谦怀抱双臂,冷笑连连。
正巧此时春喜推门而入。
她跟随陈佑日久,除了武道,也兼修医术。
这点儿牧春花是知道的,“春喜,帮他瞧瞧。要是人死在了家里,晦气的很。”
春喜把手中小木盒放在了桌上,这才踱步上前查看。
片刻后,她直起身子,“只是急火攻心,回去调养段时间,不要再动气了。”
牧春花点点头,取过小木盒,打开后,里面整整齐齐码着几叠钞票。
“当时严正生花了四块小黄鱼买了盘尼西林,一共是124克。”
“现在金价是四元一克,合496元。”
“这是我几年的积蓄,一共六千元。”
说着她又取下手上的金镯,放在了木盒里,“这两只金镯有120克,连这钱一起还给俞家。
不知你可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