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浅望着这样的背影,没敢上前一步,只是看到他安然无恙,心间的担忧,降下一半。 她很怕慕寒洲丧心病狂,会连沈希衍一起报复,可幸好,他仍旧如山般,巍然挺立着。 她看到他了,放了心,但下一刻,却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便矗立在门口,不知进退。 里头的赵伯,大概是看到她了,附在沈希衍的耳边,轻声说了句什么,他缓缓回了头。 那双漆黑深邃的黑眸在触及到她时,全然没有先前的深情缱绻,唯有汹涌澎湃的恨意。 那样浓烈的恨,钉在南浅肌肤上,犹如被荆棘藤蔓死死缠绕脖颈,让她连呼吸都困难。 她感觉到自己,在承受良心的谴责,几乎不敢与他对视,眼睫胡乱垂下,想要避开他。 沈希衍却松开那只撑着冰棺来缓解疼痛的大掌,朝候在旁边的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