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美丽的地方,坟起三个小丘,树起三个碑,里面没有埋葬任何东西,只是寄
托了我们的哀思。其中两个在我生命里扮演了重要角色的女人,都为我牺牲了自己年轻
宝贵的性命。
后来的日子,,金水花园发生的千人毙命的惨案轰动一时,全国通缉金海房地产的
总裁林政昌,却不知道化身唐杰的血妖逃逸到什么地方,说不定又在干别的害人的勾当
。西门行到人迹罕至的地方修行去了,而明月明在茅山勤加修炼,据说他师父有意传他
衣钵,
我毕业后留校任教,教授法律。
课余的时间,我就奋笔疾书,写我的过往,每到夜深人静的时候,就从黑暗里伸出
一双素手帮我擦汗,路小柔的鬼魂一直陪伴在我身旁,她本身就半人半鬼,死后的结果
只是不能随便在阳光充足的白天出没,她的妒忌心还是很强,我不能接近别的女人,否
则那女人晚上就会被吓得死去活来,我没有反对她这样做,因为我清楚自己已经不会再
去喜欢别的人。
有一天,阴雨绵绵,我上街买东西,路小柔就附在雨伞下,街上行人很多,过马路
的时候,我看着一个貌美的少妇出了神,没注意是红灯,差点被车撞了,路小柔气愤说
:“要死啊,色迷迷地看什么看!”我连忙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是看车,那车
真的很豪华,我没看到过。”路小柔半信半疑。其实,我并不是看车,当然更不是看那
个少妇,我是看少妇身边伴着的那个五、六岁的女孩,我有一种熟悉的感觉,总认为在
什么地方曾经见过。
绿灯亮了,我撑着雨伞过路,雨水滴答地打落伞面上,好象是弹钢琴,但没有阻碍
我清楚地听到身后那女孩和妈妈的对话。
“妈,我好象认识那个叔叔。”
“胡说,小孩子不能乱撒谎。”妈妈训斥她。
那女孩好象噘起小嘴:“是真的嘛,我真的认识他哦,他叫宁一刀嘛。”
我眼睛里孕着的热泪终于夺眶而出,两行滚烫的泪水滑过脸颊,掉落到地上的积水
里,荡出一圈圈的涟漪。
“慕容爽,忘记以前,以后好好生活吧。”我心里叫喊。
(全文完)
杂谈
谈狐论鬼
我孩童时候,极害怕黑暗的,以为昏夜是一切邪恶的源泉,总觉有黑影在身后跟着,在旁觑探。那时住在工厂的集体宿舍,回家时须经过一段漆黑冷寂的走廊,每当幼小的身子从门洞昏黄的灯光步入阴暗,便宛若踏错别个空间,黑暗、孤单、清冷让我联想起冰海底的沉船,疑惧地竖起耳朵辨别脚步里是否羼杂着另一双声音,又绝不敢回头察看。这种心里暗示给人的恐惧感难以言喻,愈想愈怕,越走越快,最后几近是狂奔了,走廊尽头的家,一扇绿漆的门,此时充满了生机和希望。扑到门前,慌张地掏出一大串钥匙,偏偏几把式样相仿的,试了一把又一把,害怕得连锁孔都找不准,背后的寒冷潮水般从容不迫地袭来。等得进屋,头件事便是将门死死拴住,还要顶上一根棍子,才长吁口气。回想过往,颇感好笑,探究起来,之所以有这样的妄想,无非是胆小,另一方面却源出大人们口里的故事。
大人们谈了很多鬼,绘声绘色的。有人说去鬼庙里的经历,据说某村有座荒庙,以闹鬼驰名,经常有不信邪的年轻人去过夜,测试胆量,结果往往是哭爹叫娘出来,他本人对这传说嗤之以鼻,与人争辩打赌,遂带上气枪,手电,还特地从村里拉了条线,在荒庙里点上盏200瓦的白炽灯,一切准备得妥当,他怀抱着气枪,压好铅弹,凭他的眼力,就算数十米外电线上停栖的麻雀也百发百中,自称神射手。他大声说话唱歌,抽着香烟,防止自己瞌睡。夜半时分,突然刮起了阵阴风,灯居然熄灭了,随后他感觉两只大腿上爬上两只冰冷的手,这一下真是魂飞魄散,也不知怎地挣脱了,逃出庙来。说到这段经历,他为之色变,似还余惊未定。又有人说鬼楼的故事,说在一个镇上,有一栋鬼屋,上下两层的砖木结构,是清末民初的大商人的住宅,后来不知为何衰败了,也曾转手过几人,却都住不长久,大家都传说这屋里有鬼,因此长年荒废着。有一年解放军来了,根据纪律是严禁打扰百姓的,天气寒冷,不便露宿街边檐下,侦察排长体恤战士的辛劳,正愁得叹气,得知有这样一幢住宅,自是喜出望外,便安排战士住了进去。作为一名优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