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
一声屁响。
仍然是屏风后面传来的。
“什么响?给本官拿来。”看来小县令看卷宗看得出神,浑没在意。
“启禀县太爷,这个,拿不着。”一名堂役答道。
啪!
一声惊堂木响。
“尔等小吏,胆敢蒙混本官,定要给我拿来。”小县令生气,恼怒着喝道。
一阵叽叽喳喳交头接耳,交杂着偷偷的笑声。
其中一名堂役飞跑而去,又飞跑而回,气喘吁吁道:“启禀县太爷,刚才弄那响声的主儿已不见踪影,只拿得同党,此刻在衙门之外。”
“带进来,让本官瞧个清楚。”
“恐污了大人的眼。”
“放肆,让你带进来就带进来,磨叽什么?”
“可是……”
“是什么?”
“是屎。”
话音刚落,便是一阵哄堂大笑。
台上台下俱是如此。
台上是张一恒模仿衙门堂役的;而台下是养德斋的所有听众。
“哇!”
“好神奇啊!”
“太奇妙了!”
“一张嘴能演这多声音!”
养德斋里一个个张目结舌,笑得前俯后仰。
李彩凤和陈妍是也是忍俊不禁,笑得直抹眼泪。尤其是之前从未听过口戏的陈妍是太后,狐疑地问道:“妹妹,这张一恒果真是一个人在演?没有帮腔?”
“没有,就他一个人。”李彩凤确定地回道。
“妹妹咋如此肯定?”
“不信,你将张一恒叫到跟前,让他在姐姐面前演,不许他用屏风遮挡。”李彩凤颇有深意地笑道。
“这样行吗?”
“姐姐是太后,难不成他还敢违拗不成?”
“我倒真想瞧个究竟。”陈妍是犹未尽兴,向屏风望了望。
“冯公公。”李彩凤道。
“老奴在。”冯保立即起身回应。
“把张一恒清请下来,姐姐要当面问话。”
“好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