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博盖塞,原则上同意。但我们要得到明确的承诺,在地中海和北非,我们的利益必须得到保障!”
魏巍虽然不愿意应付外交场合,但如此重大的战略决策,他不得不坐镇中枢。他披着大衣,守在电报机旁,听着译电员一字一句地翻译着来自柏林和罗马的回电。
“德意志人比我们还要急切。”魏巍揉了揉眉心,对身边的参谋说,“告诉他们,原则同意,但细节需要朱云飞全权敲定。”
与此同时,在朝鲜前线指挥部,纪沧海也收到了电报。他只看了一眼,便对李雨菲说:“调整部署,让郑海龙带着赤龙军回去,顺带把原清廷北洋那些整合的部队带几万,打通西线。”
与电报房里的紧张气氛形成鲜明对比的是,花厅里的火锅宴还在继续。
新的食材被源源不断地送上来,手切羊肉、鲜虾滑、脑花、笋尖。。。。。。朱云飞甚至让人弄来了新鲜的螃蟹。
“别担心,”朱云飞看着有些心不在焉的博盖塞和拉贝,笑着又开了一瓶茅台,“让他们去谈,我们吃我们的。这么大的事,不急在这一时半刻。”
但随着一份份电报被侍从送进来,三人之间的谈话也越来越深入。
“如果。。。。。。我是说如果,”博盖塞谨慎地选择着措辞,“真的要重新规划沙俄的领土,不知贵国对哪部分感兴趣?”
朱云飞正熟练地拆着一只蟹腿,头也不抬地说:“乌平原吧,听说那里的黑土地,一把能捏出油来,种粮食肯定好。”
拉贝看着手中的电报,很直白的说道:“威廉陛下对波罗的海沿岸,以及波兰地区有历史性的权益要求。”
“那高加索的油田。。。。。。”博盖塞试探着问。
“自然是按照贡献度分配。”朱云飞终于抬起头,笑容可掬,“我们龙国对石油兴趣不大,我们在西北有足够的油田。不过,通往欧洲的铁路沿线,我们需要保障安全。”
谈判在火锅的蒸汽中稳步推进,就像下围棋,你一手我一手,看似随意,实则步步为营。
当谈到如何处置沙俄皇室和可能出现的抵抗力量时,朱云飞提出了一个让两位欧洲代表都感到意外的建议。
“沙俄这么大,总有些人不愿意接受新秩序。”朱云飞夹起一片煮得恰到好处的羊肉,“要我说,与其费力镇压,不如给他们找个新家。”
“新家?”博盖塞疑惑地问。
“非洲,中东,哪里都行。”朱云飞轻描淡写地说,“愿意走的,给他们船,给他们钱,让他们去开拓新天地嘛,这部分钱我们龙国出了。”
拉贝沉思片刻,缓缓点头:“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如果龙国承担这部分费用,确实。。。。。。是个解决麻烦的好办法。既避免了无休止的镇压,又能把这些不稳定因素转移到其他地方。”
博盖塞也明白了其中的妙处:“如果他们能在非洲或者中东建立新的定居点,说不定还能帮我们稳定那些不太平的地区。。。。。。”
三人相视而笑,举起酒杯。
“为了新秩序!”
午夜时分,当最后一份电报从柏林发来,确认了所有细节后,花厅里的气氛达到了高潮。
朱云飞让人又端上来了特色点心和小吃,三人继续畅饮畅谈,从欧洲政局谈到亚洲未来,从军事科技谈到文化艺术。
“等铁路通了,”朱云飞醉眼朦胧地拍着拉贝的肩膀,“我从这坐火车就能到柏林找你喝酒!”
“那我一定要用最地道的德国啤酒招待你!”拉贝也喝得满面红光。
博盖塞亲王已经解开了礼服的扣子,他举着酒杯,用意大利语高唱着民歌,虽然没人听得懂他在唱什么,但那份欢快感染了在场的每一个人。
而在世界的另一端,无数人因为这个夜晚的决定而彻夜未眠。
在圣彼得堡,沙皇尼古拉二世还在为国内的动荡而烦恼,全然不知自己的帝国已经被人在火锅旁瓜分完毕。
在伦敦,海军部注意到了不寻常的电报往来,却无法破译其中的内容。
在巴黎,总统和总理正在为明年的大选做准备,对即将改变欧洲格局的巨变一无所知。
雪,还在下。
覆盖了古老的京城,也覆盖了广袤的西伯利亚森林。但在这银装素裹之下,一股改变世界的力量正在悄然集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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