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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边则是一张清晰的“星火屯收益公示图”,用简单易懂的柱状图和饼图,展示着最近一个季度的主要收入来源、总收入金额、屯居集体分成数额、居民分配总额、上缴中央额度以及积累的发展基金数额。
每一个数字都清晰可见,每一笔钱的去向都标注明确,一群穿着厚厚棉袄、戴着皮帽的居民围在墙前,指指点点,议论纷纷,有俄罗斯面孔的大叔在计算自己能分到多少地球币,简称球币,有布里亚特青年指着民兵招募通知,用生硬的汉语,带着期盼和忐忑,问旁边的屯干部:“我,当民兵,能行?”
星火屯的民兵连连长,一个来自山东的黝黑汉子,拍着他的肩膀,用翻译器大声鼓励:“能行!有力气,肯学,保卫家园,都能行!”
屯中心的小广场上,一场别开生面的集会正在进行,来自黑龙江的赤塔中央屯居屯长王厚德,虽然嗓子已经有些沙哑,但精神头十足,声如洪钟。
他身边站着的两位,一位是星火屯屯长,是一位学得飞快、敢抓敢管的河口救援回来的老兵,王德厚带了一段时间就下派过来组建了星火屯,另一位则是被推选出来的、汉语流利的通古斯族老者,担任副屯长,他平日里负责协调屯里通古斯族和其他少数民族的事务,脸上带着历经风霜的智慧和对新生活的期待。
他们面前,是刚刚组建不久的星火屯第一伐木队和星火木材加工厂的全体工人,队伍混杂着不同面孔,有从山东、河北招募来的华夏劳工,他们眼神坚毅,带着闯关东的悍勇;有俄罗斯流放者的后裔,身材高大,眼神中还残留着一丝迷茫和观望;也有像刚才那个提问的布里亚特青年,脸上带着跃跃欲试的朝气。
“同志们!乡亲们!”王厚德挥舞着粗壮的手臂,他脖子上挂着的即时翻译器,将他洪亮的山东腔同步转换成俄语和通古斯语,声音在空旷的山谷上空清晰回响,震撼着每一个人的耳膜,“报告大家一个好消息!你们星火木材这个月的伐木任务,还有加工厂的板材任务,超额完成了!”
人群顿时一阵骚动,期待的眼神汇聚在他身上。
“按你们屯委会定下的规矩,分成下来了!”王厚德的声音拔得更高,带着喜悦,“工钱,下午就发!该分红的,晚上都到委员会,按手印,领钱!一个子儿都不会少!”
“好!!!”
“乌拉!”
“呼嗬!”
不同语言的欢呼声、叫好声瞬间爆发出来,交织在一起,汇成一股充满力量的热流,冲散了冬日的严寒。华夏劳工兴奋地拍着大腿,俄罗斯大汉激动地互相捶打肩膀,布里亚特青年们则发出了他们特有的呼哨,实实在在的利益,第一次如此清晰地落到了每个人的口袋里。
“但是!”王厚德脸上的笑容一收,话锋陡然变得凌厉,他猛地转身,指向宣传墙上那鲜红的“保家卫国”大字,声音如同重锤:“光有钱,就行了吗?不行!咱们得守好这份用血汗换来的家业!沙俄的狗崽子们,被打跑了,可没死绝!林子深处,还有那些吃人的土匪、溃兵!他们眼红咱们的木头!想抢咱们的厂子!想断了咱们好不容易才有的活路!你们说,怎么办?!”
“干他娘的!”队伍里几个脾气火爆的华夏劳工率先吼了出来,拳头攥得咯咯响。
“干死他们!”旁边的几个俄罗斯大汉虽然没完全听懂词汇,但被这愤怒和同仇敌忾的气氛瞬间点燃,挥舞着拳头,用俄语咆哮着。
“嗷!”布里亚特青年们也热血沸腾,发出了战斗的呐喊。
“对!干他娘的!”王厚德用尽全力一挥拳,声音斩钉截铁,“我从赤塔带来了赤龙军的骨干,帮你们组建民兵队,你们大伙从伐木队和厂子里,抽调精壮汉子,组建星火屯民兵队,参加民兵的,工钱照发!算双份工分!如果入选赤龙军,中央财政再补贴一份全国平均工资,相当于拿三倍以上平均工资,你们可以放心的去保家卫国!咱们的口号是,保卫自己的林子!保卫自己的厂子!保卫自己的家!有种的爷们儿,站出来!报名!”
“呼啦——!”
人群像开闸的洪水,瞬间涌向管理所门口临时设立的民兵报名点,那个之前问话的布里亚特青年,凭借年轻力壮,硬是挤到了最前面,脸涨得通红,用尽全身力气,用刚刚学会的汉语,一字一顿地高声喊道:“我!报名!保家!卫国!”他的声音不大,却异常坚定,在喧嚣中格外清晰。
他身后,不同民族、不同背景的青壮年,争先恐后地举起手臂。
不远处的山坡上,郑海龙和托洛茨基默默注视着广场上这沸腾的一幕,寒风依旧凛冽,托洛茨基镜片后的目光无比复杂,有对如此快速凝聚起力量的震撼,有对潜在风险的深深忧虑,但更多的,是被眼前这蓬勃生机的强烈触动。
这不再是冰冷的报告,而是活生生的、充满希望的火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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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了吗,政委?”郑海龙的声音带着一丝无法掩饰的疲惫,但语气却异常坚定,如同脚下的冻土,“这就是火种!利益捆在一起,枪杆子握在自己人手里,上升的路就摆在眼前,再给一个共同守护的家园的名分……人心,就能从一盘散沙,聚成坚硬的石头!就能从冻土里,迸发出生机!”
郑海龙抬起手,指向更远方,那被无尽冰雪覆盖、望不到边际的荒野,“这样的星火已经200多个了,现在只是微弱的火苗,但只要我们不断添柴——”
“借调的黑龙江干部,是引燃的第一把柴!”
“源源不断到来的华夏劳工,是持续添加的干柴!”
“像那个布里亚特青年一样成长起来的本地骨干,是带着湿气却更耐烧的木柴!”
“屯居自己赚到的钱粮、发展起来的屯企,更是上好的、能量巨大的煤炭!”
“再加上,”郑海龙的眼睛都笑了起来,“合理的政策,这屯企放权搞活、利益共享的政策,就是吹旺火焰的风!”
“最多五年!”郑海龙攥紧了拳头,仿佛要将这冻土捏碎,将这片广袤的土地彻底攥入龙国的版图,“我要让这星星之火,烧遍整个西伯利亚!烧化这万古寒冰!烧出一个真正属于龙国、属于所有愿意在此耕耘、奋斗、守护的人们的新家园!”
“只是你把居民都锁在了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啊,总感觉,如果我们在赤塔开一个厂子,海参崴的技术工人即便是有技术,但凭什么来呢?”托洛茨基忍不住吐槽道,他一直没想出解决方案。
“当人吃饱喝足没有后顾之忧后,要么选择摆烂,浑浑噩噩一生,要么就会追求自己的理想和梦想,等电视下乡工作开展完,屯居铺设好,语言问题初步解决,才是咱们龙国爆发真正潜力的时候。”郑海龙背着手,迎着风,看向了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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