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视一圈发现众人紧绷的神经终于稍稍放松,宋子健率先打破了严肃的余韵,夸张地伸了个懒腰,战术腰带上的承影剑鞘“咔嗒”一声弹开。
他顺手接住剑柄,手指灵巧地一旋,挽了个花哨的剑花,脸上带着痞痞的笑容,冲众人挑眉道:“哎,你们说,我这‘黑道魁首’当驾校校长,带出来的学员算不算是飙车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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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笑话不好笑,也不冷。”孟庆斌的声音闷闷地传来,他的虚拟影像低垂着头,手指在看不见的操作面板上飞快舞动,显然又沉浸在他的制造世界里了,倒是你,宋子健,你那灾难型车技还敢开驾校我也是醉了!上次白虎试驾差点把老子甩出车窗!还好我反应快抱住了车架,不然现在得打印个新孟庆斌了!
那能怪我吗?宋子健不服气地撇嘴,谁让你把刹车调得那么灵敏?轻轻一踩就原地三百六十度托马斯回旋漂移,我还没说你那反人类设计呢!要不是我献身试驾给你测出来,老大拉力赛还不知道甩到哪个沟里去了。
弓琳琳的虚拟影像抱着手臂,慵懒地斜倚在的墙边,嘴角勾起一抹极其促狭的笑意,我看挺好,宋大王,以后咱们的‘东风快递’不仅能送货上门,还能在村口表演原地漂移甩尾卸货,附带惊险刺激的视觉享受,一举两得,业务范围又拓宽了。
哎,琳琳,你一个女人懂什么驾驶。宋子健突然凑近,压低声音,会漂移的车手,才是好车手,男人的速度与激情你不懂!
弓琳琳眼睛一眯,嘴角的笑意更浓,那按你的逻辑,会耍剑的人,是不是也应该叫‘好剑人’喽?但是你不是叫贱贱吗,好贱人同志。
宋子健:……!他被噎得一口气差点没上来,指着弓琳琳,手指哆嗦着。
谭荣堂在旁边听得直乐,得,我就说嘛,论斗嘴,琳琳姐那是无敌的存在。贱贱,你就算天天早上起床对着镜子骂自己一小时,也练不到琳琳这水平,放弃吧。
恩?你这个训练方案……宋子健眼睛一亮,仿佛真被点醒了,摸着下巴琢磨起来,“……有点意思啊!人最大的对手不就是自己吗?只要我能骂过自己,那岂不是无敌了?还有谁?!”他瞬间又“满血复活”,摆出一副睥睨天下的姿态,高调地瞥了一眼弓琳琳,仿佛在宣告自己早晚有一天能战胜她,男人这该死的胜负欲。
“宋!子!健!”李雨菲清冷的声音带着一丝无奈和愠怒,她的虚拟影像瞬间闪现在宋子健面前,蓝色的发丝在数据流中微微飘动,她一把揪住他的耳朵,神奇的是,现实中宋子健随身携带的液体机器人也自启动后组成一只大手,扭着他的耳朵,“我这还没找你的事呢,你还自己往外跳,从你们那个‘秋名山速成驾校’毕业的快递员,一个个都成什么样子了?把东风面包开出F1跑车的即视感!在屯级公路上演生死时速!你给我解释解释,你是怎么教出一群能把四轮货车开成贴地飞行器的‘马路杀手’的?投诉都堆满我的数据库了!”
孟庆斌闻言,气呼呼地加入声讨:“就是!这还不是最过分的!他还教学员用脚踹门关门!美其名曰‘节约时间,提升效率’!结果呢?我这个月光给你们驾校的‘毕业生’返厂装新门的订单,都排到下周了!生产线都匀给你们修车门了!”他痛心疾首,“那车门招谁惹谁了?”
宋子健强行关闭了腰间的液体机器人控制器,揉着耳朵蹲在地上,“哎呀,老孟啊,格局!格局要打开!你看,这不正好扩大内需,刺激消费嘛!你造的东西要是几十年不带坏的,那咱们这经济循环还怎么转?那还不把自己搞破产了?我这是在帮你盘活市场,懂不懂?这叫…嗯…破坏性创新!对,创新!”他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
“内需?”弓琳琳冷笑一声,抱臂的手换了个姿势,指尖轻轻敲打着手臂,“我看你这是心虚,教出这么一群‘亡命快递员’,我看以后咱们的运输队不用叫‘东风快递’了,改名叫‘东风敢死队’或者‘致命速递’更贴切。
众人再也忍不住,哄堂大笑起来,连一向沉稳如山、不苟言笑的郑海龙,看着宋子健那副“死猪不怕开水烫”又带点小委屈的样子,也忍不住摇了摇头,嘴角罕见地向上扯动了一下。
纪沧海站在会议桌的主位旁,嘴角也抑制不住地上扬,这群乐子人,总能以各种意想不到的方式“活跃”气氛。他轻咳一声,声音不大,却清晰地压过了笑声:“宋子健。”
“到!”宋子健条件反射般站直身体,收起了嬉皮笑脸,仿佛刚才那个耍宝的不是他。
“以前的那些‘马路传说’就算了。”纪沧海的声音慢悠悠的,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但是,新军的驾驶培训,你要是再给我搞出个‘秋名山新军速成班’,把未来的坦克手、装甲兵给我养废了……”
他故意停顿了一下,看着宋子健瞬间绷紧的脸,才悠悠地补上后半句:“……我就让你去西伯利亚,给郑海龙挖三个月战壕,用最原始的铁锹,体验一下什么叫‘脚踏实地’。”
宋子健心有余悸的看着郑海龙,可不能落到那个老古董手里,……保证完成任务!
谭荣堂拍拍他的肩,语重心长:贱贱,悠着点,我可不想明年开春去冻土里捞你,那画面太美,不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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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乐也乐过了,说最后一个正事。”纪沧海拍了拍桌子,压下又开始噪乱的乐子人,“根据去年一年的战场情况,特别是西伯利亚和朝鲜两条战线反馈回来的信息,我们现在面临的核心问题,不是武器!八一杠已经普及到嫡系部队,冰雷火雷的战场效果也很显着,纳米单元弥补了医疗兵不足的问题。我们缺的,是大量经过实战检验、意志坚定、技战术过硬的优秀兵源!。”
他指向光屏上的数据:“赤龙军和碎膝军合并后,数量上来了,但整体质量确实有所下滑,这是客观事实。”他看向郑海龙,后者刚想开口解释,纪沧海摆了摆手,“我没有责怪你的意思。西伯利亚战场,你能以赤龙军一千人为核心骨干,顶住沙俄大军的轮番冲击,自身战损两千余人,击溃敌军二十多万,这个战绩已经堪称辉煌了。”
他顿了顿,强调道:“严格来说,赤龙军才是那几场战斗的真正脊梁!他们从囚徒成长为百战精锐,靠的是什么?就是那令人咋舌的战斗强度和战斗密度!从海兰泡到赤塔,再到乌拉尔山口,将近一年的时间他们几乎就没停过!是连绵不绝的战火和高强度的厮杀,硬生生把他们淬炼成了钢铁!”
托洛茨基适时补充道:“战斗指挥和意志固然重要,但纪队长,总部提供的纳米治疗单元,其作用绝对不可忽视。它确保了轻伤员能在极短时间内重返战场,重伤员避免了死亡和永久性伤残,极大保存了有生力量和宝贵的战斗经验,这才是赤龙军能越战越强、骨干力量得以延续的关键技术支撑。”
“没错。”纪沧海点头,目光转向代表朝鲜战场的诸葛川,“与赤龙军的浴火重生形成鲜明对比的,是朝鲜义勇军的情况。”他的语气变得有些沉重,“那些叛变的暂且不论,剩下的这些……战斗力用‘麻瓜’来形容,可能都算客气了。据我所知,有些义勇军战士参战至今,甚至……连一个敌人都没杀过?而且这种情况并非个例。”他揉了揉太阳穴,不想再做更负面的评价。
诸葛川坦然地接口,声音平静却带着一丝无奈:“队长,朝鲜战场的主要杀伤,基本都依靠我带去的二十人特战小组完成。义勇军里也有几个战斗意志和技巧都不错的苗子,但大部分……缺乏斗志,或者说,存在一种根深蒂固的怯懦,这不是短时间内能改变的。”他并不否认自己手下存在巨大的战力鸿沟。
纪沧海抬起头,目光如炬,缓缓扫过在座每一位核心成员:“所以,我们现在的核心瓶颈,不是枪,不是炮,不是钱,是人!是能熟练使用先进武器、拥有坚韧战斗意志、具备基本战场生存和杀敌能力的合格士兵!”
朱云飞推了推他的金丝眼镜,沉吟道:“政委体系深入基层,思想教育持续加强,这能解决一部分思想问题和忠诚度问题。但战场经验、杀敌本能、面对生死时的冷静判断……这些都不是课堂上、训练场里短期能培养出来的,需要血与火的洗礼。
“那就用战火来培养!”纪沧海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决断,“我决定,参考赤龙军成功的培养模式,在实战中学习实战!让新兵在可控的风险下,直面敌人,感受战场!”
“新兵训练计划,分三步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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