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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只是“狼群”战术的一个缩影,五个分队在黄启超的指挥下,时分时合,飘忽不定。今天可能集中三四个分队,以雷霆万钧之势碾碎一个沙俄前哨团,明天又可能化整为零,以连排甚至班级为单位,在数百公里范围内同时发动数十次小规模袭击,拔掉一个只有十几人驻守的孤零零哨所,炸毁一段关键的铁轨,切断几条重要的电报线,焚烧几座为骑兵准备的草料垛……每一次袭击都伴随着精准的“碎膝”枪声和刻意留下的、痛苦哀嚎的伤兵。
黄启超的欺诈艺术在无线电波领域达到了巅峰,他把手下接受过特种训练的原赤龙军组成了一个特殊的通讯小队,他们利用缴获的沙俄电台,趁着对方没有安装反诈APP,玩起了信息欺诈。
彼得洛维奇模仿着溃兵口吻发报,“指挥部!指挥部!这里是第37步兵团!我们遭遇赤龙军主力围攻!至少上万人!有可怕的喷火战车!还有会爆炸的蓝色魔鬼!请求紧急支援!坐标666,888!重复,请求紧急支援!他们攻势太猛了!”
黄启超模仿着某位沙俄将军傲慢严厉的口吻,“第19骑兵师瓦西里耶夫上校!我命令你部立即放弃原定路线,全速向奥列霍沃地区集结!赤龙军主力正试图从该方向突破我防线!贻误战机,军法从事!——西伯利亚第三集团军司令部。”
他们甚至还模仿焦虑的地方官员,“叶尼塞斯克城防司令部呼叫附近所有驻军!赤龙军大股部队出现在城郊!数量不明,但携带重武器!城内空虚,请求任何部队火速增援!重复,火速增援叶尼塞斯克!”
真实的求救信号、虚假的调动命令、夸大的敌情报告……各种信息如同乱麻般通过沙俄的无线电网络交织、传递、互相矛盾。圣彼得堡的斥责电报、各集团军司令部疑惑的质询、前线部队惊慌失措的确认请求……让沙俄本就效率低下、官僚气息浓厚的指挥系统彻底陷入了瘫痪和混乱。指挥官们对着地图抓耳挠腮,根本无法判断哪里是真正的主攻方向,哪里是赤龙军的主力,哪里又是该死的“幽灵”!
每一次成功的袭击后,战场留下的碎膝者都是沙俄部队的噩梦,他们凄厉的哀嚎和恐怖的描述在沙俄军队中口口相传。
“赤龙军主力就在东边!”
“他们刀枪不入,能召唤天火!”
“被他们抓到,膝盖必碎!”
……恐慌像瘟疫一样在沙俄庞大的、本就士气低落的军队中蔓延。许多部队风声鹤唳,龟缩在据点内不敢轻易出动,或者行军时磨磨蹭蹭,生怕撞上“幽灵主力”。
沙俄最高指挥部彻底被迷惑了,圣彼得堡发来的斥责电报雪片般飞来,要求东线各集团军“务必咬住赤龙军主力,就地歼灭!”
压力之下,本应加速向西撤退的部分沙俄部队,尤其是第三集团军的部分单位,真的被调动起来,像无头苍蝇一样在贝加尔湖以南的冰天雪地里疲于奔命,试图捕捉那根本不存在的“主力”。他们的补给线变得更加脆弱,士兵的体力和士气在徒劳的追逐和无处不在的恐惧中急剧消耗。
郑海龙站在简陋的木屋窗前,窗外是无边无际的雪原和远处沙俄大军连营的黯淡篝火。屋内的火炉烧得很旺,但他似乎感觉不到暖意。他的目光,穿透风雪,仿佛落在了千里之外的乌拉尔山巅。
当托洛茨基成功锁死乌拉尔山脉三大关键枢纽,叶卡捷琳堡、彼尔姆、车里雅宾斯克的消息,传回郑海龙指挥部时,这位年轻的统帅回到地图前,看着代表乌拉尔山脉的那条粗线被重重地画上了一个血红色的“X”。
“门,关上了。”郑海龙拿起一支烟点上,深吸了一口又望向窗外无尽的雪原,仿佛看到了被困在“门”内那五十多万沙俄大军茫然、恐慌的脸。
“废物!一群废物!”尼古拉二世愤怒的咆哮声在孔雀石厅内回荡,震得水晶吊灯都在微微摇晃。他脸色苍白,眼窝深陷,将手中一叠厚厚的电报狠狠地摔在光洁的会议桌上。“叶卡捷琳堡大桥被毁!彼尔姆编组站化为灰烬!车里雅宾斯克铁路瘫痪!你们告诉我,几十万大军怎么回来?!飞回来吗?!”
下方,陆军大臣苏霍姆利诺夫面如死灰,想辩解什么却发不出声音。
财政大臣科科夫佐夫绝望地闭上了眼睛,喃喃道:“阿列克谢耶夫这个混蛋……全完了……”
东正教事务总局长弗拉基米尔大主教不停地划着十字,口中念念有词。
更让沙皇暴怒的是来自东线雪片般的混乱报告:
“第三集团军报告,在贝加尔湖南岸遭遇赤龙军主力围攻,损失惨重,请求支援!”
“第5骑兵团来电质询,为何命令他们向奥列霍沃方向移动?那里是无人区!”
“叶尼塞斯克地方官员哭诉遭赤龙军围攻,但附近驻军第101团报告该地区并无大规模敌军活动……”
“士兵中蔓延着恐慌情绪,大量士兵拒绝离开营地,声称遭遇魔鬼军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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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龙军主力?到底在哪里?!”尼古拉二世神经质地抓着头发,“在西伯利亚?还是在乌拉尔?还是他们能分身?!你不是说他们就一万多人吗??”他猛地看向一直沉默的总理斯托雷平。
斯托雷平脸色铁青,深绿色制服上的金线月桂叶纹似乎也失去了光泽。他缓缓起身,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沉重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绝望:“陛下……我们……可能从一开始就掉进了一个巨大的陷阱。乌拉尔通道被斩断,东线情报混乱不堪,部队士气濒临崩溃,后勤线千疮百孔……西伯利亚的冬天……”他没有再说下去,但意思已经无比清晰——那五十多万大军,已经成了被困在西伯利亚冰原上的待宰羔羊!
一股冰冷刺骨的寒意,比西伯利亚最凛冽的寒风还要刺骨,瞬间席卷了整个冬宫会议室,取代了之前的愤怒和争吵,那是绝望的气息。
沙皇颓然跌坐在宝座上,失神地望着穹顶精美的壁画,仿佛看到罗曼诺夫王朝的基石正在这来自东方的冰风暴中寸寸碎裂。
尼古拉二世暴跳如雷,却又束手无策,将领们互相指责,争吵不休,一股巨大的、冰冷的绝望感,开始取代之前的骄横和愤怒,悄然笼罩在沙俄远征军的上空。
原以为是一场狩猎,结果却掉入了陷阱,他们通往欧洲温暖家园的道路,被赤龙军用最暴烈、最精准的方式斩断了。西伯利亚的严冬,正张开它无情的怀抱,准备吞噬这支迷失的庞大军团。
乌拉尔天锁,已然落下,残酷的“打狗”盛宴,才刚刚拉开血腥的帷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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