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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还挺有骨气。”宋子健甩着已经止血的手腕,“要不要我带弟兄们再追上去。。。”
“行了,得饶人处且饶人。”纪沧海捡起怀表,表盖内侧的博尔盖塞家徽在阳光下闪闪发亮。
孙晓从车里探出头来:“队长,刚收到雨菲姐的消息,说前方二十里沙暴正在形成。”
“沙暴也就咱们能穿过去,跟着他们耗还不得两三天下去了,不等了,冲过去吧。”纪沧海眼中闪过一丝无奈:“你们几个不用跟着,有孙晓和张成山在,没什么可担心的。”
“那我们就回去了,还心思和你们一起去找郑海龙玩,算了,撤了。”宋子健无奈的摆摆手。
“白虎”再次发出低沉的咆哮,向着逐渐成型的沙暴疾驰而去。车窗外,黄沙已经开始在天地间飞舞,沿途十余辆车早已深陷沙尘之中,动弹不得。而博尔盖塞亲王的座驾,车外罩着一层厚实的帆布防风罩,宛如一只灰不溜秋的小乌龟。亲王与司机两人戴着护目镜、头巾,身体在颠簸的车厢中微微颤抖,却依然坚定地操控着车辆,向着沙暴中心爬行。
没有理会其他参赛者,面对自然的伟力纪沧海不敢大意,他双手紧握方向盘,“白虎”的引擎发出低沉的咆哮,如同蓄势待发的猛兽。
“冲进去。”他的声音沉稳有力。
刹那间,狂暴的黄沙如海啸般迎面扑来。拳头大的沙石砸在车身上,发出密集的爆响,仿佛千万颗子弹同时射击。挡风玻璃上瞬间布满蛛网般的裂纹,纳米涂层立即启动自修复程序,裂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
“能见度归零,导航失效,孟哥又吹牛了,他说沙暴里也能导航的。”孙晓平静的汇报当前情况,“菲姐建议立即停车避险,她说刚出关的沙暴很少见,没有参考数据。”
纪沧海嘴角自信上扬:“跟雨菲说,男人玩越野,靠的是刻在骨子里的本能,要啥数据!这是属于男人的征途,女人家少瞎操心,继续前进!”他猛地踩下油门,“白虎”的涡轮增压器发出刺耳的尖啸,车速不降反升。
孙晓死死抓住扶手,战术目镜的热成像夜视功能在沙暴中形同虚设。突然,她瞳孔骤缩:“十点钟方向,断崖!”
纪沧海几乎在同一时间感知到危险。他手腕一抖,方向盘急速右转。“白虎”以近乎漂移的姿态完成转向,右侧车轮悬空半秒后重重砸回地面。车内未固定的物品四处飞溅,一个水壶狠狠砸向张成山额角,碰撞在战术目镜上,冒出一阵火花。
“有意思。”纪沧海舔了舔有些干的嘴唇,眼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他关闭了所有辅助驾驶系统,纯粹依靠直觉操控这台钢铁猛兽。沙暴中,时间感被彻底扭曲,每一秒都被拉长成永恒。
三小时后,当“白虎”冲破最后一道沙墙时,车内的氧气都略有稀薄。刺目的阳光透过布满沙尘的挡风玻璃照射进来,为三人镀上一层金色的轮廓。
孙晓的手指在控制面板上飞舞:“车体完整度87%,右后悬挂轻微受损,不影响后续行驶。”她的声音带着劫后余生的颤抖。
张成山突然笑出声:“队长,下次这么刺激的事让我坐副驾,在后排完全感受不到乐趣啊!”
“凭什么?我可是背了整个路程的路书啊!你呢?”孙晓一脸愤愤不平地据理力争道。
“就那能见度,要什么路书啊?而且,你的路书不是丢了吗?”张成山不以为然地反驳道。
“我就是路书!”孙晓瞪大了眼睛,毫不示弱地喊道。
“嘿,你这小丫头片子,还敢占我的便宜!”张成山显然被孙晓的话激到了,声音也提高了八度。
“我没有……唔……唔唔……”孙晓说着说着抽泣起来。
“你别哭啊,咋就哭上了……”张成山见孙晓突然哭了起来,有些手忙脚乱地安慰道。
纪沧海没有理会二人,他望着后视镜中渐渐远去的沙暴,眼神深邃如海。仪表盘上,巴黎的坐标依然在三千公里之外闪烁。他轻轻拍了拍方向盘,“白虎”的引擎立即回应般地低吼一声。
“距离张家口还有几里地。”纪沧海终于开口,“到地方再休息。”
“白虎”冲破终点线时,朝阳刚刚跃出地平线。法国《费加罗报》记者手忙脚乱地按下快门,定格了这辆浑身沙尘却依然威风凛凛的钢铁巨兽,车身上“四象制造”四个大字在晨光中闪烁着金属光泽。
张家口驿站前,一场别开生面的“四象汽车展”正在火热进行。法国技师杜洛克鬼鬼祟祟地靠近“白虎”同款模型车,刚掏出螺丝刀想拆解研究,突然“啪”的一声被静电打得头发根根竖起,活像只受惊的刺猬。围观的百姓哄堂大笑,张成山趁机在人群中分发广信银行的宣传单,每张传单上都印着精致的汽车图案。
几个浪人装扮的“牧民”正在饮食区鬼鬼祟祟地活动。张成山眼尖,一个箭步冲上前,从发髻中抽出银针往食物里一插——针尖瞬间泛起诡异的青黑色。“有毒!”他高声喊道,吓得浪人手忙脚乱打翻药粉,自己不慎吸入后立即捂着肚子瘫软在地,脸色由白转青再转紫,活像个变色的霓虹灯。
车手休息室内,李雨菲的全息影像突然弹出:“郑海龙报告,赤龙军已准备就绪。”
纪沧海走出帐篷回望来路,沙暴仍在戈壁深处翻滚,在如此条件下,只有全封闭的白虎才能安然通过。已经领先其他队伍很远。
“该会会老朋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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