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荣堂憋着笑,把电子琴音量调到最大:“我说什么来着?让你别立flag!”
“堂堂,你给我闭嘴!”宋子健的飞鱼服下摆突然自动收紧,把他勒成个人形粽子,“老弓,你玩阴的!把我作战服控制权还来!李雨菲,肯定是你帮她的,菲姐,咱好好的,菲姐!”?他原地蹦跶着找平衡的样子让他成了街上最靓的仔。
“求我啊~”弓琳琳把瓜子壳摆成“怂”字,“或者表演个铁锅炖自己,姐姐考虑给你解绑。”
“你俩差不多得了!”纪沧海的声音突然切入频道,“正执行任务呢!老弓,你再整人家还以为来了个羊癫疯呢。”
宋子健正要感动,却听纪沧海补刀:“要整等收队了随便整,记得开直播。”
“队长!!”
围观群众中,一个卖糖葫芦的老汉小声嘀咕:“你看这腰扭得,这哪是城管,分明是。。。”
“分明是为民服务的好公仆!”恢复控制权的宋子健突然鬼魅般出现在老汉身后,吓得对方一哆嗦,糖葫芦差点撒了一地。他顺手抄起一根糖葫芦塞进嘴里,嚼得嘎嘣响:“嗯,糖衣厚度不合格,山楂去核不彻底。。。”说着“啪”地拍下二两银子,“没收!”然后拿着剩下的糖葫芦扬长而去。
老汉捧着银子目瞪口呆,直到宋子健走远才反应过来,冲着那飞鱼服背影喊道:“军爷!这。。。这给多了啊!”
谭荣堂翻了个白眼,掏出个小本本记下“宋子健违规使用执法权——没收糖葫芦并超额付款”,这已经是今天第三条违纪记录了。
转过街角,菊地照相馆的鎏金招牌在午后的阳光下闪着刺眼的光。宋子健站在街对面,眯着眼睛打量这座二层小楼。楼前挂着“小日子共荣”的烫金匾额,几个浪人打扮的男子在门口吞云吐雾。
“堂堂,你看这招牌。”宋子健用下巴指了指照相馆门口,“比咱们城管大队的牌子还气派,这能忍?”
谭荣堂闻言抬头瞥了一眼,转身对身后的五名执法记录师说道:“你们一会详细画出我们的执法情况,按《齐齐哈尔城管管理条例》第六章第十二条,商户招牌不得超过。。。”
“得了得了!”宋子健一把推开谭荣堂,拉着五个人型记录仪冲了过去,“跟这群小日子讲什么条例!”他整了整崭新的飞鱼服,突然飞起一脚——
“咣当!”
雕花木门应声而开,门楣上那块烫金匾额晃了三晃,“啪嗒”一声砸在宋子健脚边,扬起一片灰尘。“我靠,你这牌匾悬挂存在极高风险,差点对路人造成致命伤害,还干不干了!”
“八嘎!”一声暴喝从里屋传来。菊地正三掀开暗房的黑色布帘冲了出来,和服下摆还沾着未干的显影液。他手里攥着把裁相片的利刃,在看到宋子健胸前的“城管”二字时,硬生生刹住脚步,上半身却因惯性前倾成滑稽的鞠躬状。
“我是你九爷,不是你八哥,再乱喊揍你个龟孙,哟,这不是菊地老板吗。”宋子健蒲扇般的大手啪地扣住菊地油光发亮的脑门,“你这消防通道的宽度,还没老子脚底板厚呢。”指尖在秃顶上敲出清脆响指。
伪装成土狗的机械犬“旺财”嗖地从宋子健裆下窜出,菊地煞白的脸随着暗房木门被撞开的巨响抽搐起来——那些哈尔滨送来的密电还泡在定影液里。
“等。。。请等等!”菊地佝偻着腰想追,却被宋子健铁钳般的手掌按得原地打转,活像被钉在标本架上的甲虫。这个潜伏五年的老牌间谍此刻脑门沁出冷汗,活像个找不到传球路线的蹩脚控卫。
暗房里传来“哗啦哗啦”的翻动声,接着是液体倾倒的动静。三分钟后,“旺财”叼着个牛皮纸袋跑了出来,尾巴摇得像螺旋桨。
宋子健接过纸袋瞥了一眼,吹了个口哨:“啧啧,菊地老板还兼职搞测绘?这齐齐哈尔布防图画得挺细致啊。”他随手把文件塞给谭荣堂,转头对菊地露出八颗白牙:“根据《中。。。啊呸,《大清城市安全管理条例》,你这属于超范围经营,得停业整顿。”
“等、等等,不是《齐齐哈尔市场。。。”菊地一脸委屈的看着宋子健
“我去你大爷的,老子是执法的,引用哪一条老子说了算!”宋子健一耳光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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菊地的脸色由白转青,突然暴起发难!和服大袖中寒光一闪,一柄短刀直取宋子健咽喉!
“咔嚓!”
电击棍的蓝色电弧在空中炸响。菊地保持着突刺的姿势剧烈颤抖,精心打理的八字胡一根根竖了起来,活像只炸毛的猫。他手中的短刀“当啷”落地,整个人像滩烂泥般瘫软下去。
“画好了没!”谭荣堂走到执法记录师身后,挨个的看画的进度。
“唉!你这个不行啊,你谁家亲戚啊你,跑我这混日子来了,你这水平的幼儿园小班的都画的比你好!我去你的。”谭荣堂狠起来自己人都电。
画师甲问道:“谭队长,这个还用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