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苏慧将车子停到楼下,下车帮王笑往楼上提油。
“把我那十桶食用油给你六桶,剩下那四桶我回头给李艳姐送去。”苏慧说着,打开后备厢,主动提上了两桶油。
王笑一下提了四桶,虽然有些沉,但是他不想来来回回跑那么多趟,上楼下楼最折腾人。谁让他们这里没有电梯呢!
上了三楼,王笑打开房门。把四桶油随手放在了客厅的地板上,然后对苏慧说:“你先坐下来歇会吧,我自己提就行。”
他主要是看苏慧穿着高根鞋,提着两桶油上来,都有些大喘气的征兆,所以不忍心再让苏慧上楼下楼回来跑了。
“没事儿,我可没你想的那么纤弱,搞得我好像手无缚鸡之力似的。”苏慧说着,又跟着王笑下楼去了。
这一趟,王笑又提了四桶,结果他看到苏慧也试图每只手都提上两桶五公升的食用油,笑道:“喂,你没必要这么折磨自己吧?”
“不想再跑一趟了,还不到四十斤的重量,我能行。”苏慧说着,锁好车后备厢,提上四桶油,咬牙抢在王笑的前面,往楼上走去。
王笑跟在后面,看到她那被米色的铅笔裤包裹着的小腿肚,随着她拾级而上地吃力攀爬而微微颤动,便怜香惜玉地劝道:“你放下两桶,我提。”
“不用!”苏慧几乎是咬着牙憋着气吐出的这两个字,脸都红起来了,硬是倔强地提着四桶油上了三楼。
她不是想要自讨苦吃,而是在为将来的环球旅行做准备,她想试试自己的承受能力,如果连这四桶油都提不到三楼,这样的体质怎么可能会适应得了旅行期间的长途跋涉?
结果,等她憋着一口气,真的把四桶油提到三楼,放下来之后,便累得气喘吁吁。
随着她粗重的呼吸而剧烈起伏的胸口,把米色衬衣撑得紧绷绷的,仿佛再稍稍多用一点点力气,那对被束缚着的诱人尤物便会跳脱出来,真可谓是呼之欲出。
“呼……看来接下来的时间,我得多去健身房练练了……”苏慧喘着气,俏脸绯红,甩着已经被油桶提手给勒出红痕的纤手,在客厅里慢悠悠地踱着步子,打量着这间房子。
“你坐下来歇歇,我去给你拿点喝的。”王笑说道。
“不用了,我还是站会儿吧,在车里坐都坐累了。不过,你这房子打理得挺干净的嘛!”苏慧说道。
“呵,都是跟我合租的朋友在打理,我可是个懒汉,不信你去我卧室看看就知道了。”王笑随口说道。
“哪间是你的?”苏慧扫视着三间卧室,问道。
王笑起身,推开右边的一扇卧室的门,说:“这间就是。”
苏慧走了进来,上下左右打量一遍,微微一笑,说:“还不错嘛!虽然陈设简陋了一些,得还算是打理得井井有条,对于男生来说,应该算是干净的吧?”
苏慧说着,目光突然停在了床头桌面上摆着的一件黄花梨木盒上面,这件物品与桌面上的其他物件有点格格不入,有那么一丝说不出来的味道在里面。
王笑看到苏慧好像对那个黄花梨木盒起了好奇心,不禁皱了下眉,怪自己昨晚上太大意,没有将盒子藏起来。
苏慧一边伸手靠近那个盒子,一边好奇地问:“这个小盒子挺别致的,在哪儿买的?”
“呃,一个朋友送的。”王笑随口说道。
“啊——”
苏慧的手指刚刚触及黄花梨木盒,便觉得一股猛烈的电流自指尖炸开,震得她整个右手臂都为之一颤,麻木中还带着微微的疼痛,于是她条件反射地一声惊叫,趔趄中收回了手。
王笑见状,也被吓了一跳,看样子苏慧出现了跟吕妙莎那天晚上接触木盒时同样的症状,可是盒里的香炉碎片早已经化成泥土状了,难道还有这样的魔力?
王笑来不及多想,立刻冲上前去,扶着站立不稳的苏慧,看到她表情很痛苦的样子,连忙把她扶到床沿上坐下来,关切地询问道:“怎么了?伤到哪里了?”
“呼……好像是静电……可是也太强烈了吧?整个手臂都有些麻木了……盒子里面是什么鬼东西。”苏慧吃惊地道。
“哦,也没什么,就是装了一点儿家乡的泥土,我这人恋家。”王笑说着,扭身拿过黄花梨木盒,打开让苏慧看里面已经化成泥土的香炉。
苏慧瞄了一眼,发现确实像是泥土状的东西,也就没什么好奇心了,只是娇喘道:“你拿着没事儿,怎么我一碰就被电到了?手臂还麻得有些发酸……”
“我来帮你揉揉……”王笑抱歉地捧起苏慧的手臂,轻柔地帮她揉捏起来。
苏慧美眸微闭,专心地享受着王笑的手臂按摩,直到麻木感和微痛感都消退之后,她仍然没有道破,仍然让王笑这么伺候着,直到被王笑揉到臂弯处,一时痒得忍不住吃吃地笑出声来,才被王苏发现。
王笑见状,心里已经明白了几分,看来苏慧的手臂已经没什么问题了,便窃笑道:“看来麻木得挺严重得,得做一下周边辅助按摩才好。”
王笑说着,一边窃笑,一边将双手从手臂一路按到苏慧的香肩,见她没有拒绝,只是偷偷地笑,便又得寸进尺,一手轻柔地摩挲着她光洁的粉颈,一手越过她漂亮的锁骨,向胸口紧绷着的衬衣领口滑去。
当他的手滑到苏慧的衬衣领口,手指触到第一粒纽扣下方,用指腹感受到那湿润的体温,感受到双峰起始的坡度,和深沟开始的缝隙时,苏慧的身体明显地一阵痉挛,香肩颤抖起来,呼吸急促,面色潮红。
“啪!”
由于衬衣过于紧绷,加之苏慧闭着眼睛,胸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