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到什么,突然吩咐道:“去厨房问问有没有活的乌龟,不须要多大。”
乌龟?
王培脑子转不过来,王爷要活乌龟做什么?!
他一头雾水跑去了厨房。
用过饭,王培又前来领着凌家众人到准备好的厢房去。
船的二层很宽敞,挽夏是住在最尽头一间,沈沧钰在隔壁,而凌家一众是被安排在最前边,中间还相隔了一间厢房。
凌老太太看着长长的通道,发现后边有着侍卫并排把守,便知璟王是住那。指着侍卫前边的厢房就问挽夏:“挽挽是住那间对吧。”
挽夏看了看,皮笑肉不笑:“不是,是最后一间。”
凌挽静闻言也朝后头看去,眼里有着羡慕,看向挽夏的目光也变得殷殷的。
凌挽宁此时冷着脸一把拽过她:“我们给祖母收拾收拾箱笼,一会祖母就该歇下了。”
二房总算还有个上道的人,苏氏神色好看一些,又严肃地吩咐凌家下人行事要谨慎,若是犯了错处被丢到河里喂鱼已是好下场。凌家下人个个面有惧色,惯来温和的大夫人这般疾言厉色,让人心颤得很。
目送二房姐妹与凌老太太进了房间,二房兄弟也被奶娘紧张地哄回屋,挽夏这才挽上自家娘亲的胳膊与她亲昵。
“小机灵鬼,无事献殷勤,想法都写脸上了。”苏氏好笑地戳她额头。
挽夏赔着笑与她进了屋,凌景麒兄弟紧随期后。
“二房是又有热闹看了。”苏氏安然享受女儿的伺候,接过她倒的茶缓声道。“你那二婶娘居然怀有身孕两月余。”
她说着露了个嘲讽的笑,很淡定地看儿女们面面相觑。
她抿了口茶继续说:“你二叔父这回也还算脑子清楚,先送了信给你们爹爹,询问此事究竟要如何处理。这个月份自然是你二叔的骨肉假不了,你爹爹虽是恨极了李氏,好歹还给了分情面,便送了信给你们祖母。”
“祖母可有说如何处理?”挽夏面色不虞,该不会还要接回来吧。
苏氏冷笑,“如何处理?她精明得很,不想作恶人,又不敢再让你爹爹心凉,便将事情推到为娘头上。要为娘出主意呢。”
凌景麒收了惊讶,沉吟着道:“娘亲可不能答应。”
捏着鼻子与元宝瞪了会眼的凌景烨亦点头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