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那人对她疯狂的占有欲,是不会让别人听到她的声音的。
只是为了惩罚不听话的她。
但哥哥的惩罚实在太难招架了。
“你怕我吗?”
“只要哥哥不要离开猫猫,我什么都愿意。”
他喘得性感到几乎让她死掉。
“再逃跑的话怎么办?”
“是回来找戒指,不是逃跑。戒指的事,我错了,不要再生气了,我没办法离开哥哥的。”
那人一直很厉害。
惩罚结束的时候。
天色已经熹微。
礼汀虚弱地睁开眼睛。
她发现江衍鹤搭着衣服,在床头垂眼地看着她。
见她醒了,他用拇指摩挲礼汀泛红的眼尾,柔声道:“小腹疼吗?”
即使被他这样恶劣地宣誓了占有欲,她还是满心满眼地为他着迷。
“喜欢为哥哥疼。”
甚至迷恋他给予自己的痛觉,又喜欢他拂过,涩到润需要一个眼神。
礼汀扑入他的怀里,泪眼朦胧地埋进去:“哥哥戒指的事情不要离开我我害怕一个人”
“别怕。”
他把她抱起来,亲她的湿漉漉的眼睫:“戒指丢了没关系,我可以重新设计一款。”
然后很用力地很用力的把她抱紧:“你比全世界的一切都重要。”
“还是怕我离开你吗?”他问。
“完全不敢想,我怕你走掉。”礼汀咬住下唇,贪恋他怀里的体温。
最后发生了什么呢。
礼汀记得当时她的头晕晕的。
但面对江衍鹤,她每时每刻都能生出一些枝枝蔓蔓的野望。
关于他的一切,她都有一种病态的执迷。
安全感是什么。
是江衍鹤只属于自己一个人,是在密封罩里永生的蝴蝶标本,是用锁链缠住神。
把他藏在暗无天日的地方,看他为自己患得患失陷入疯狂。
锁链是她颤抖着缠覆到江衍鹤身上的。
小猫细细的手指,在绑住他的时候。
“这样,还会怕我离开你吗?”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