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人接触,后宫内的斗争远不是她一个柔弱哑女能承受。
点头薛英想了想继续写道。
【我没想到你是皇帝】【如此能在你身边】【已是幸事】谁料向辉看到来自薛英的剖白抬了抬嘴角讽刺道:“若大多数女子都如你所想,孤确是轻松了。”他失望的摇了摇头,“哈努尔就这么教你的吗?”
薛英的听到这句话眼神变了一变,怒气油然而生。
她要是能说话,应该已经开始骂我。向辉不无恶劣的想。
虽然强行压抑住怒气,但薛英还是被向辉的话气的直哆嗦。
没有兄长我早死在三年前的雪原,那时候向辉你在哪?她自己内心的怒吼,薛英想,过去当我们分通信时,向辉你是在想我过得可好,还是在想将我置我于死地。
深深吐出一口气,薛英盯着向辉,她不怨他,帝王正是如此,换做薛英不一定比向辉仁慈。
就算到今天薛英也在算计向辉,他们是同一种人,区别在于向辉赢了薛英背后的程家输了。
“你哭了。”向辉语气平淡的提醒。
伸手摸了摸脸,薛英感受到湿意,她不记得自己多久没有落泪,即使要死在大雪中,她也没有哭过。
是为哈努尔吗?是为向辉吗?
薛英闭上眼,任由眼泪滑落,她知道都不是,她是为曾经的郎情妾意,那隐藏在心底的悸动,以及自己的野心。
若是我当初踏出那一步,是不是我们今天就不会如此这般。
再睁开眼向辉早已不在了,留给薛英的只有月下残雪的凄凉景色,她怔怔看着片片泥泞,良久只叹真道是人生到处知何似,应似飞鸿踏雪泥。
她留不住向辉,她只能留住自己。
薛英不想再输一次,上次她赌输了自己的未来,这此她不想再赌输自己的心。
“你是说,陛下带回来一个和程家二小姐很像的女子?”
锦绣绫罗中,一女子穿着白色绸缎制成的便衣,斜卧在软榻上,她头上仅别着一根翠玉簪,几缕头发扎不紧,落在了瓷白的脖颈间。
懒洋洋的看着眼前的仆人,细长的眼睛顾盼生辉,她生的一副富贵相,举止却懒散异常。
此女子正是当朝淑贵妃,御史大夫金成林的女儿金洬,同样也是金涛的同母姐姐。
“退下吧。”不在意的挥挥手,金洬继续打磨自己的指甲。
“夫人不想想办法?这京城里都传遍了!”身边的侍女凑过来提醒,面对主子这幅没事人的样子,她痛心疾首,怎么自己主子就不急呢。
要知道贤贵妃那边可炸开锅了,整个碧玺宫人人自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