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姐,我说你好福气吧,你看,大侄女这般聪颖灵巧。”从称呼上就看出了她们的关系已经进了一步。
“不过风湿虽不是什么大病,但是平常如果不注重,到了老年的时候风邪入骨,那时候可有的疼了。”阮凤舞并没有夸大其词,诚恳的说道。
那李老板眉头一皱,身体是自己的,她比谁都清楚,可是她一直忙着生意,平常吃药也是三天打渔两天晒网的,所以一直拖成了老毛病。眼睛睁大,询问的看着阮凤舞,阮凤舞知道她的意思。
继续说:“李老板要是还信得过在下,就按照我说的土办法做一个疗程,保证见效。”
李老板微笑,“阮姑娘请讲。”言下之意就是太信得过了。
“我想李老板家里应该有泡菜吧,每日取一碗泡菜水烧开,小火一直烧,然后把经常容易疼痛的地方放在水蒸气上蒸,那泡菜水的蒸汽就能把体内的风邪和热毒蒸出,自然就好了。”
表达的很简单,但是大家也都听明白了,李老板颔首,表示愿意试试,同时道谢。
本来李老板有意请她们用餐,但是阮凤舞借故推辞,说改天没事的时候请李老板,然后母女仨就打道回府。
回到家里,王雨慧一直盯着阮凤舞看的不转眼,就好像是不认识一般。
阮凤舞被看的很不自在,“娘,你看什么?我脸上花的?”作势摸了摸脸颊。
“舞儿,从你出生到现在,你的一举一动娘都了解,但是自从你上次大病醒来之后,娘觉得越来越看不透你了一样,以前你是一个只会绣花只会撒娇的千金大小姐,而如今,你却什么都会,我再也没见你拾起过针线。”
王雨慧终于还是忍不住问道,面前的女儿是她完全不了解的,虽然很欣慰凤舞的变化,但是也随时提心吊胆。
“呵呵,娘,您看您,尽爱多想,以前我是什么身份,现在又是什么身份?人总要不停的进步,走到哪山唱哪山的歌,如今这样,不好吗?”阮凤舞打了个马虎眼。
王雨慧无奈,摇了摇头,摸了摸阮凤舞的发丝,心疼的说:“真是苦了你了。”
阮凤舞这段时间的睡眠稍稍好了点,早上都不想起来晨练了,总是觉得很懒散。
待她早上起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才想起赫彦云他们今天要离开,匆匆的洗漱完毕跑到前面房子,结果看到秦羽简在院子里看书,“秦羽简,你怎么还在看书?难倒是下午走?”
秦羽简明显变得消瘦的脸庞抬起,不再像刚认识的那样意气风发的腼腆书生,面上添了几分沧桑,眸子一亮,点头让她进来坐下。
“我不走,彦云已经离开了。”
阮凤舞有点惊讶,“你不走?赫彦云已经走了?”等于是重复了一遍他的话。
秦羽简微微点头确认。阮凤舞顿时又站起来,双手叉腰,“好呀,他走都不来道声别,真是瞧得起我啊。”有点气愤。
“你别气,他昨天不是就来道别了吗?刚才他走的时候也来过,只是你还未醒,有小翠送他,你就放心了吧。”
阮凤舞好笑,看来秦羽简都看出来了小翠的心思,转而一笑,没问秦羽简为何还不离开,转身道别回家,毕竟她现在的身份能回避就回避,虽然她和他都不会在意,但是她不能让他毁于一些谣言之中。
等到吃中午饭的时候,都不见小翠回来,阮凤舞和王雨慧都着急起来,送人不至于送到省城吧?这孩子。
第二十章 孕事曝光
薛富贵见人家真的生气了,也不好再说啥,于是给杜鹃使眼色,让赶快离开,他可不想把人家逼成什么样了,既然喜欢,以后自己自然会想办法让她从了自己,不会用什么下三滥暴力的手段。
于是乎,不到夜饭时间,阮凤舞怀孕的事情就已经传遍整个村子。
有专门过来看热闹的,看看偷汉子的女人究竟长成啥样,而秦母则也不让秦羽简和赫彦云来找她,因为村子里都在七嘴八舌的猜测孩子它爹是谁。
其中那秦羽简和他那省城来的朋友嫌疑最大。
一连好几天,王雨慧都不让阮凤舞出门,她害怕凤舞听见那些难听的词汇会受不了打击,阮凤舞在家虽然听不见,但是能够猜测到,能够想象,历来流言蜚语最可怕,三人成虎的故事自己又不是不懂,还有就是,出了这么大的事,秦羽简和赫彦云都在回避,她还有什么想不到,虽然自己很关心赫彦云因为自己受的伤怎么样了,但是她现在的处境真的不好去关心。
她倒不是怕别人说三道四,只是害怕因为自己的原因,再次牵连他进来,她不会自私到把自己的遭遇硬扣到一个一心对自己好的人身上。
终于受不了了,以为过了几天,村子里应该平静了下来,于是不管王雨慧的阻拦,硬要出门透透气,怀孕的人本来就闷得慌,走在小路上,看见一个由竹子编的花球滚到了自己脚边,弯腰拾起,才见面前站着一个五六岁大的小女孩。
“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