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婉衣服都来不及穿,就跌跌撞撞地跑出来,然后灰溜溜地回到了自己的帐篷。
司砚临看着自己的帐篷,嫌弃地皱起眉。
他和导演商量:“给我换一顶帐篷呗。”
导演无语:“我们要按规则办事。”
司砚临:“五十万。”
导演:
但他给的实在是太多了。
自从那天起,白清婉见到司砚临都是避之不及的。
哪怕现在看到司砚临似乎是在他们的帐篷里捣鼓什么,她也不敢主动上前搭话。
夜晚很快就来临,淅淅沥沥的小雨开始落下。
宴山把柳娇娇塞进自己的被窝里,然后嘱咐其他人:
“尽量待在帐篷里不要出来,如果有需要可以喊我。”
苏墨北嫉妒地牙都要咬碎了。
为何人人都能和娇娇亲近,偏偏他不能?
他带着满腔幽怨,回到了自己的帐篷。
宴山一躺下,柳娇娇就转身扭进他的怀里。
宴山满足地眯起眼,他温声说:
“娇娇,我是不是很会暖床?”
“还行吧。”
柳娇娇打了一个哈欠,然后把手搭在宴山的腹肌上。
宴山毛遂自荐:
“其实,如果娇娇愿意,我以后也可以帮娇娇暖床哦。”
柳娇娇半天没应声。
宴山低头一看,发现柳娇娇早已沉沉睡去。
他无奈地笑了笑,轻轻在柳娇娇脸颊边落下一吻。
“晚安。”
第二天,司璟和白清婉都因为帐篷漏水而光荣感冒了。
司璟脑袋晕乎乎的,他还在思考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难道是有小动物把我们的帐篷咬破了?”
白清婉想到昨天司砚临的举动,心下一惊,
但她根本不敢说出来,只能吃下这个哑巴亏。
“哎,事情怎么就发展成这样了呢?”
司砚临走了过来,表情带着担忧。
“小叔,你的帐篷没有问题吗?”司璟抬头问。
司砚临煞有介事地点点头:
“可能是我运气好,帐篷并没有出现问题。”
说话间,司璟已经打了好几个喷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