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你别闹!”曲翔捉住她的脚:“我现在浑身都疼!咱俩是半斤八两好么!”
陈醉从裤子的大口袋里摸出一小瓶药酒:“给你!这是我秘藏的跌打酒,断手断脚都能治!治肌肉酸疼是小意思。”说着扭开盖子:“把衣服脱了,我给你擦。”
“你过来就是给我送药酒的?”曲翔问。
“废话!不然你以为是专门来你这暖脚的?”陈醉把被子掀开:“把衣服脱了。”
“不用……”曲翔把被子拉回去:“你放下吧。我……自己来。”
“你自己来?你现在自己这德行,还能自己来什么啊?”陈醉把被子又掀开:“快点!”
“真不用……”曲翔脸都红了,又把被子拉回去。
“别给我玩羞涩路线了,你这白斩鸡的身材也没什么好看的。”陈醉把被子整个掀开:“我还能把你咔嚓了不成?处男庸医大人。”
“你……”曲翔恼羞成怒地瞪着她:“你怎么一点女孩的矜持都没有啊?逼着男生脱衣……”
“好心遭雷亲!”陈醉愤愤地盖上瓶盖,把药酒往他枕边一扔:“你留着和你家小白兔玩情趣吧!早知道我就给你带药油了……”
“情趣个屁!我又不是流氓!”曲翔勃然大怒,把瓶子塞回陈醉手里,解开睡衣:“你要是按摩得不好,我就让你把这药酒喝了!”说罢,把睡衣脱下来,趴在床上:“后背最疼了,用点力!”
“是,犬夜叉大人。”陈醉懒洋洋地应着,把药酒倒在手心里,搓热了。
她的手指一挨到皮肤上,曲翔立刻紧绷起来。微微粗糙的指腹和有力的按压一点都不像女孩子,只是偶尔手掌也放上来的时候,能感觉到整根手指的纤细。
“放松……放松……”陈醉拍他的肩膀:“医生大人应该多晒太阳,那样会更有男人味的。”
“我要那么男人味干什么?能治腹泻还是能治头疼?”曲翔不屑地说。
手法不专业,但力道刚刚好,不轻不重的真舒服……
“能治冷感症。”陈醉坏笑,把他的胳膊弯到背后,用力抻开。
“啊……嘶!轻点……不行……疼……”曲翔呻吟起来。
“拜托!”陈醉哭笑不得地放下左手,换右边的胳膊。
“啊!啊……哦!嗯……不……轻点……”右边的肩膀好像拉伤了。
陈醉揉着他的肩胛处,笑道:“你不要发出那种淫荡的声音好不好?等会儿你妈过来还以为我怎么你了呢!”
“你去死……”曲翔面红耳赤地把脸埋在枕头里。
一想到是陈醉的手指按……摸他的后背,身体就不听使唤地热起来。疼痛也没那么厉害了,倒是变成了痒——从心里一路痒到外面。从上面一路痒到……下面?
坏了!
“放松……你怎么又紧张起来了?”骨干的手指慢慢划到腰际,不轻不重地揉着腰两侧的位置:“医生大人,你皮肤真好。”
“流氓……”嗓子怎么哑了?曲翔咬着嘴唇不敢再说话了,陈醉的声音本来就够好听了,这种情况下简直变成了罪恶音波,随着手指恰到好处地按摩,叫人骨头都酥了。一时间也说不清是身处天堂还是地狱了。
“嘿嘿……小妞!真水灵啊!”陈醉恶作剧地扭了他腰眼一把。
“啊!”曲翔几乎弹起来,身体瞬间进入了危险状态,赶紧抓着床单,调整呼吸节奏,一动也不敢动了。
空气里漂浮着药酒特有的味道,熏得人昏昏然,其中还夹杂着若有若无地椰子香气。视野里陈醉细长美丽的脚踝是那么动人,修剪得整齐光滑的脚指甲也极为诱人。
这个家伙身体的每个部位都特别邪恶。能杀人于无形的桃花眼,吊着眼角往上看的时候,心血管科的那帮病人统统都得报销;直挺漂亮的鼻梁撒娇时会皱着,顿时就能从帅气变成魅惑;薄而湿润的嘴唇微微张开的时候,或者被舌头舔着的时候,就是世界上最最可怕的核武器。
她的头发不是特别软,留到下巴的长度时,那发丝就好像抚摸脸颊的手,尤其是覆盖在形状美好的耳廓上,逗得人时刻有吻上去的冲动。
还有迷人的肩颈,细长结实的手臂,修长的手指,胸部也是曲翔喜欢的类型,不是丰满到夸张的那种,但却弹性十足,柔韧的腰肢,翘臀,长腿……
现在连脚都长得这么可恶!
曲翔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