拎起白珝的手,让她抱着他,可是这手一点力没有。
“你也该抱紧我。”
似乎每日睡前他都会说一次,可惜她一直没有搂紧过他,他只能拥她更紧,埋在她怀中,寻了个让自己觉得安心的位置,嗅着淡淡的花香味,闭眼睡去。
白珝醒来时是第二日清晨,天还蒙蒙亮。
光线并不刺眼,微弱的晨光洒进屋子,窗户大敞着,挂在两侧的白帘,轻飘而起,紫花拂过。
屋里的纸风车呼呼转动,她的视线晃了圈,发觉这屋子变大了,窗台的花瓶也是新的,有些眼熟像是东朝府里那个。
她的双肩被身后的人禁锢着,肩胛骨紧贴他的胸口,他脸埋在她的肩旁,浅缓的呼吸与有力的心跳响在耳畔。
没一会儿,她就听心脏扑腾而跳的更大声,就连呼吸声都紧张的急促冒着暖气。
还没反应过来,一只手摁住她的肩,使得她躺平,盯着上方看,目光还没聚焦,话还没说出来就被堵在嗓子里,他的唇炽热,白珝瞪着双眼愣住,被子因转身灌入一丝凉意。
她没穿衣服啊!这人怎么回事!
去推他肩,结果他反倒压了上来,怕力全压在她身上,用手肘撑在一旁,只是胸口接触到她,形成一个可以良久“作战”的姿势。
似乎没想轻易放过她,他吻的既霸道又柔,白珝莫名就陷了进去,灌进来的那股凉意早消失无踪。
良久后,栾熠放过她,与她对视,指腹摩挲她的眼角。
“栾……”
白珝话还没说完,这人低头埋在她的颈窝,吻在耳垂,热气喷洒,坏心思的用牙轻轻磨了磨。
他说:“抱紧我。”
白珝没反应过来:“啊?什么?”
“快点,抱紧我。”
“……”
她脑子一团混浊,只能先抱紧他,再问怎么回事。
“栾熠……”
“抱的不够紧。”
“……”
白珝浑身使出勒死他的劲抱他,整个人都缠在他身上,然而他还是觉得不够。她干脆两手一摊,大字排开,放弃了,望着天花板发呆。
“栾熠……”
“为什么不抱我了。”
“你压着我了。”
“抱会我就放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