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得一声清脆,沈怀序被打得偏过头。
沉默几息,纪清梨去看,人清醒了吗?
眼前沈怀序只是喘了声,喉结颤抖又快速往下咽,眯眼时不像恼怒,像回味。
又不是第一次被扇。
他才不过说出零星一角,等她当真知晓他的瘾病时,会是什么反应?
浑身兴奋轻颤起的瞬间,沈怀序把另一边脸也转过来。
他在纪清梨看来的瞬间舔过唇,问:“你也这样扇过他们吗?”
纪清梨脸色变来变去,看他在手边吐气,咬住她指尖。
细密的含舔,从指尖沿着脉络到掌心,银丝在口舌尖绕缠,裹出热气。
邀请纪清梨像成婚时那般对他感点兴趣,仿佛正用口舌磨开一块海盐。
越磨越只能得到咸湿,渴得人口舌发麻。要活命就只有俯下去,将她绕成水,吞掉她好心给予的救命之珠。
他要解决勾引纪清梨的人,更要让一切回到最开始,回到最开始纪清梨尚关切他时候。
既然裴誉“不舒服”都能得到她的关心,那他的性瘾说出来呢?
继续这样脸红,惊叹厌恶之外能得到她一点可怜么?
沈怀序正要说,但纪清梨专注盯他半晌,慢慢把手抽了回来。
她甚至顾及到这人吐了血脑子好像不是很清醒,抽手也抽得温柔,说话也温柔,可惜吐字直白好似审判:
“你应该是误会了,既然如此我从头和你说清。”
直觉令沈怀序去阻止纪清梨的话,但为时已晚。
“沈怀序,最初新婚夜也好,我想办法留你夜宿也好,不是我有非分之想,是因为我不知道这个契约。”
纪清梨盯着他神色看了看,笑起来:“我一开始真以为我们成婚。”
她才发现原来她是介意这件事的,面对沈怀序,她是有委屈。
只是一直鲜少拥有选择介意的权力,嫁
来占便宜后算来算去,她从没算过自己开不开心。
现在,从容稳重的沈怀序如被字句回旋凌迟,她眼睛弯弯,鲜活漂亮的羽毛拨开点,露出那点轻快的报复:
“我以为我们是真夫妻。”
“现在不是了。”
第42章她竟然不是心悦他偷,她要偷人再正常……
耳间刺痛不亚于一耳光,只是后者让他爽到,前者则令呼吸也成为薄薄一把刃,迟来割进喉口。
她这样轻巧提及,两颗水涔涔眼珠笑意很淡,沈怀序需顿住良久,才能尽量平静往下问。
“什么意思。”
纪清梨把纪家推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