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愿装模作样在厨房里待了一会,人全部走光后打开手机开始工作,深更半夜才把消息回完,回房间时顺便拿走了厨房里绑螃蟹的绳子,这时徐映灼睡得正香。
迷迷糊糊间,徐映灼想翻个身却动弹不得,他幽幽睁眼,月色打进窗户,黎愿穿着洁白的睡裙站在床边注视着他,像深夜的女鬼,令人胆战心惊。
徐映灼吓死了:“我靠,大半夜不睡觉想吓死谁?”
黎愿阴森森的笑了:“老公,你不喜欢毛?”
徐映灼感到害怕,挣扎了几下发现自己被绳子绑得死死的,急得冷汗都出来了:“干嘛?你不会是想杀了我吧?!别乱来啊!”
黎愿掏出镊子步步逼近:“老公,你知道燕窝的毛有多细吗?人家挑得手都酸了呢。”
徐映灼欲哭无泪:“我错了黎愿,我错了,你把绳子解开,有话好好说!”
黎愿笑得像个魔鬼,一把将徐映灼的裤腿薅上去,露出他雄性激素满满的双腿,她摁住徐映灼,用镊子夹住他的腿毛一根一根的拔掉,十分酸爽。
徐映灼痛苦的惨叫。
“嗷嗷嗷!我错了,我错了,别拔了!呜呜呜我给你磕头……”
“救命啊!我要死了!!”
“爸!妈!爷爷奶奶!杀人了——”
徐映灼此刻就像案板上求饶的猪,两条腿钻心的疼,汗水打湿了枕头。
动静太大,不一会儿就引来了人,黎愿听到敲门声用袜子把徐映灼的嘴巴塞住,起身去开门。
徐奶奶年纪大了一点声音都要被吵醒,她不满看着黎愿:“那么晚了还在吵什么?”
说着,探头想要进去看看。
黎愿拦住她的视线,脸不红心不跳的说:“奶奶您有事吗?我和映灼正努力给您要个曾孙呢。”
徐奶奶一听喜笑颜开:“没事没事,奶奶马上就走,你们年轻人也别折腾太晚,注意身体!”
黎愿笑着目送她离开,待人消失后脸色一沉,把门锁死。
她看向床上气若游丝的男人勾起一抹邪恶的笑容,手中银白色的镊子闪过一道危险的冷光:
“你叫啊,叫破喉咙也没人来救你。”
“唔——唔——”
徐映灼流下绝望的泪水。
徐映灼做了一晚上噩梦,第二天中午才醒,他摸着自己光滑而红肿的腿,眼里全是血海深仇。
黎——愿——
楼下空无一人,这个点父母都不在家,黎愿估计也去华盛了。徐映灼一顿饭吃得没滋没味,去花园消食时突然看见本该在上班的黎愿。
亭子里,女人穿了一身白色旗袍,领口绣着几朵淡色的云纹,海藻的卷发盘在脑后,发簪上的和田吊坠随着她的动作轻巧晃动。
盛放的玫瑰隐藏了几道锋芒,今天的黎愿像一朵恬淡静雅的百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