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姐求你帮个忙,先借二十块钱,再替姐请个假,晚上姐回来找你。"秦淮茹泪如雨下。在何雨柱眼里,这副梨花带雨的模样格外惹人怜惜,特别是听到"晚上回来找你"这句话,他二话不说就从内兜掏出两张十元钞票。
“你先过去,我随后帮你请假,有事随时喊我。”
何雨柱脸上挂着憨笑,神情却有些浮夸,让一旁的小王暗暗皱眉。
“别磨蹭了,快跟我走,到了地方你就明白了。”
小王不耐地催促。
秦淮茹默默点头,跟着他朝北新桥派出所走去。
何雨柱仍咧着嘴笑,仿佛沉浸在什么美梦里,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慌慌张张冲向主任办公室。
他得替秦淮茹请半天假。
……
北新桥派出所内。
“同志,我儿子究竟犯了什么事?您给我透个底行吗?”
快到派出所时,秦淮茹越发惶恐,拽着小王的衣袖想打听消息。
“秦淮茹同志,请你注意分寸。所长交代过,到了自然会告诉你。松手,别拉拉扯扯的。”
小王板着脸训斥。
他对象可比秦淮茹强百倍,再加上先入为主的偏见,对秦淮茹毫无好感。
不是谁都像傻柱那样,甘愿对她言听计从。
见小王态度坚决,秦淮茹只好作罢。
她惴惴不安地走进派出所。
“秦淮茹同志你好,我是周延安。你儿子棒梗正在接受调查,请跟我来。”
周延安语气平静。
“周警官,我儿子怎么了?他到底犯了什么事?求您告诉我!”
听到“审讯室”三个字,秦淮茹脸色骤变,焦急追问。
“之前不说,是怕你情绪失控。现在可以告诉你——你儿子涉嫌教唆他人**,并有蓄意破坏的意图。”
周延安声音冷淡。
“不可能!他绝不会做这种事!”
秦淮茹瞪大眼睛,惊得浑身发抖。
棒梗虽有些顽劣,做事冲动,但怎会牵扯到这种事?
她强忍眩晕,颤声道:“您没骗我吧?”
“证据确凿。被教唆的孩子已承认,笔录清清楚楚。”
周延安的回答斩钉截铁。
冷硬的灯光下,周延安放下手中的文件。
"我要见棒梗!周警官您行行好。。。。。。"
秦淮茹的哭声刺痛着值班室的墙壁。
"原则上不允许探视。"周延安转动着钢笔,"但今天破例让你签字——棒梗必须进少管所。"
钢笔摔在桌上的脆响淹没了女人的抽泣。
当秦淮茹再度睁眼时,窗外的暮色正爬上铁柜。她掐着手背,多希望指甲陷进皮肉的疼痛能带走这个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