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我就是随口一说,能有什么意思?”
贾张氏干笑一声,露出两颗发黄的牙齿。
“往你家孩子嘴里灌粪水的人,不但要赔钱,说不定还得坐牢。”
民警冷冷地说。
“那我们必须讨个说法!”
“我家乖孙被折腾成这样,我这心里像刀割一样,绝不能算了。”
贾张氏连连点头。
“妈,这事不能闹大。”
秦淮如赶紧拉了拉婆婆的衣角。
现在是贾家靠大家帮忙,如果现在翻脸不认账,以后再有困难,谁还会帮他们?
“凭什么算了?棒梗差点丢了命!”
“你这个当娘的狠得下心,我这个当奶奶的可忍不了!”
“害我孙子的人,必须给个交代!”
贾张氏叉着腰大声喊。
“贾家婶子,你这也太不地道了,大家明明是帮你们。”
“就是!要是这样,以后见到你们贾家人我绕道走。”
“帮忙还落埋怨,还要被追究责任,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
院子里的邻居纷纷议论起来。
刘光天和闫解成气得直跺脚。
给棒梗灌粪水这种肮脏的事,他们原本死活不愿做。若不是看在街坊情分上,加上易忠海硬逼着他们帮忙,**他们绝不会碰这茬。
要是贾家真反咬一口,他们气得能吐血。
“你们院管事大爷说了,给孩子灌水是经过家长同意的。”
“真要追究到底?”
民警听着众人议论,心里明明白白——肯定是孩子得了癔症,这老太婆找人帮忙灌粪水治病。现在见有利可图,又想从帮忙的人身上讹一笔。
就连旁观办案的民警,都觉得这事儿做得不地道。
贾张氏这副嘴脸,实在让人讨厌。
“必须查个水落石出!”
“不赔钱,谁说情都没用!”
贾张氏咬牙切齿地放狠话,心里盘算着趁机讹一笔。
张宏明冷眼看着贾张氏,暗自感叹她的**程度又刷新了底线。要说脸皮厚,贾张氏可谓登峰造极。
“刚才谁给孩子灌水的,自己站出来。”民警开始调查。
易忠海沉着脸走到院中,闫解成、刘光天和傻柱垂头丧气地跟在后面,像刚办完丧事一样。
“还有两个出主意的呢!”贾张氏恶狠狠地盯着闫阜贵和那个讲驱邪故事的男人,“想跑?没门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