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找到她出来作证,徐习知就算彻底暴露。再通过他继续往下顺藤摸瓜,早晚能揪出他背后的主谋。
欧文定反应过来:你刚刚说已经派人在找的就是这个知情人?
孟光曜点头。
折腾了这么久,终于给老k查出蓝氏母女的落脚点,他已经差周琛跟着一起去找了。
看来不用我出手帮你,你爸给你的人已经足够。欧文定欣慰地拍了拍外甥的肩膀,你还不早点回去,都催你好几回了。
孟天阳是打了好几通电话,除了他还有潘姝桐,所以孟光曜没接。
舅舅,他忽然想起来问,你说孟美姝是我爸的青梅竹马,还为他割过腕,究竟怎么回事?
都是陈年旧事了,你想知道最好去问当事人,我一个外人不方便讲。
孟光曜皱起眉头,舅舅总爱把自己是外人挂在嘴边。
不过我劝你别问,欧文定苦笑着说,你爸当年对这件事一直耿耿于怀,连文容都不敢在他面前提。
在孟光曜的印象中,父亲对他素来严格,可面对母亲却总是温言细语,笑容可掬。
连母亲都不能提的事,到底有多忌讳?
到底被劝着没喝多少,孟光曜回到家时头脑依然清醒。只是心里郁闷,追人的信心摇摇欲坠,偏偏老头子还来找他的不痛快。
看看你这一身酒气,又跟你舅舅跑哪里鬼混了?
别这样说舅舅,他从来没带我鬼混过。
不用你替他在我面前说话。
你为什么老看舅舅不顺眼?孟光曜一直也觉得奇怪,他究竟干了什么事让你耿耿于怀?
终归是喝了点酒,说话的口气明显有些冲,孟天阳的脸色当即更沉下几分,厉声喝斥:什么时候轮到你来质问我?
也对,孟光曜控制住自己不跟他吵,是我不该问,我回房睡觉。
站住!
孟光曜站住了,懒散又厌倦地问还要怎么样?
人家姝桐专程来给你送礼物,在家足足等了你两个小时,你为什么不接电话?
哦是,他想起来,不免觉得好笑。
一个徐习知,一个潘姝桐,个个都会耍手段。
他差点冲口质问老头究竟亏欠了高美姝什么,所以不顾他的感受一意孤行。但终是忍下去,毕竟轮不到他这个儿子质问老子。
手机静音了,没听见。孟光曜冷冷地回答,她又不是我请来的,我也不知道她会来,她来不来跟我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你----
我已经说得很清楚,我自己的老婆我自己找,不需要旁人安排。能不能不要天天跟我提潘姝桐,能不能不要干涉我的婚姻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