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新来的这个主任什么样,会不会还为难我。为什么我是唯一的女性,还要受到如此待遇。一个贼老头。一个秦星炎。
靠。秦星炎。我怎么把她忘了,她怎么没来接我?难不成她碰到了石墨言,不能吧,碰上了也不能这样安静的。以秦星炎和石墨言那不对付的气场,现在肯定不会这样,那秦星炎呢?她不是每天都来接我上班么?今儿怎么这么安静。
柏宁的脑袋彻底成了浆糊。
就在浑浑噩噩的状态下,牙签推开了主人办公室的门。
迷糊的柏宁看到坐在办公桌后的人,脱口而出:“怎么是你?”
作者有话要说: 陆续恢复更新,今儿应该更生米。看结发的不着急啊,过年那几天我给你们一口气补。放心。
☆、情敌见面
怎么是你?
柏宁不顾自己舌头的疼痛,甩着口腔里迅速分泌的口水低吼。
坐在办公桌后的男人看到柏宁的样子,只是儒雅的微笑着。
“好久不见,柏宁。”宇文乘食指轻轻的敲击着办公桌面。
相比之下,柏宁现在的这个样子就有点大惊小怪了。人家宇文乘是多么的淡定啊。
“你是牙签?”看来宇文乘对自己的属下很了解,竟然知道牙签这个外号。
牙签已经被气鼓鼓的柏宁和淡定的宇文乘惊的手足无措,只知道点头。
“没什么事,早会你俩没到。这一阵子公司的所有的线路都需要重新排放,听说你是这方面的专家,去做个计划。没事了,先去忙吧。”宇文乘直接下了逐客令。
牙签点点头,看了一眼独自在原地狠狠的看着宇文乘的柏宁,心想:柏宁,你自求多福吧。就走了。
“师姐,这么久不见,还是这个样子。坐啊。”牙签离开之后,宇文乘一脸笑容的站起来拉着柏宁的手把她安置在自己的双人沙发上。
柏宁坐在沙发里看着宇文乘也坐在了自己旁边。双人沙发狭小的空间令两个人的呼吸浮动都可以被对方清楚的感知。
“师姐,你这头卷毛很可爱啊!”宇文乘欲摸摸柏宁的卷发,柏宁一脸嫌弃的躲了一下。宇文乘丝毫不见尴尬的收回手。
“你怎么来我这里当主任了?”如果没记错,这个小子不是出国了?
“前一阵回国了,正好看到招聘信息就投了一个简历。说起来,石墨言竟然是公司的老大哎。上学的时候真看不出来她家势如此雄厚啊。”说起石墨言,宇文乘玩味的摸了摸自己的下巴。
认识了十几年,柏宁能不知道他这个动作是什么意思么?
柏宁眯着眼,看着宇文乘的侧脸,这个男人很危险。
收起了自己表露出的防范,柏宁开始了客套。
可能是宇文乘不喜欢这样的客套,两人聊了十多分钟宇文乘就放柏宁走了。
柏宁独自走在走廊里,想着宇文乘的样子,这个小子比原来英俊多了,城府更深了,真是可怕,自己是什么命?碰到的上司怎么都是自己的对头。
妈的。柏宁心里狠狠的骂了一句。
最近真是流年不利,自己和石墨言的事乱七八糟不说,好不容易送走了贼老头,摆平了秦星炎【好像不是你摆平的。柏宁同学。】如今又来个宇文乘。
哎。柏宁无奈的叹气,刚要进办公室,就听见自己兜里的手机响。
柏宁掏出来,秦星炎。
回身进了茶水间,正好没人,柏宁轻轻的关上门接起电话。
“星炎。”按照正常来说柏宁在之前的一个星期里,对秦星炎尽量不用称呼。当然主要是关系定下来之后,叫秦星炎有点生疏,叫炎炎,还有个石墨言。叫星炎,有点别扭。于是鸵鸟柏宁索性什么都不叫。可是今天,柏宁不叫不行。
做贼心虚。懂吧。这就是做贼心虚,总想补偿点,心里总觉得对不起,于是语气更加温柔。
“嗯?你说话怎么有点大舌头了?”那边秦星炎的声音有些笑意。
“没有啊,刚才喝水烫到了。”柏宁慌张的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