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绍与郭图于帐内等待着乌巢和曹军大营的战报,忽而来了一传令士卒道:“主公!蒋奇将军遣人回报,已然杀散乌巢曹军,乌巢如今已重归我军之手。”
袁绍一听便松了口气,又想到前去攻打曹营高览、张郃所部,便问道:“那官渡如何?”
小卒道:“张郃、高览二位将军正在奋力攻打,未见分晓。”
“再往官渡添兵,务必要将官渡夺下!”
郭图却是不动声色的走出了大帐,悄悄传来之前报令的士卒问到:“战事如何?”
士卒道:“果然如张郃将军所言,张郃、高览二位将军久攻官渡不下,曹操又从背后杀来!”
郭图又问道:“张郃、高览二位将军现在何处?”
“听败兵讲,二位将军领百余骑卒冲杀出去,下落不明,若是回来,主公岂不是要怪罪先生啊。”
“他二人没死?”郭图沉吟片刻,便计上心头,招过士卒小声嘱咐。
待士卒听了嘱咐前去行事,郭图便走进帐来,袁绍一见郭图进来,便急忙问道:“官渡消息如何?”
郭图却是摇摇头道:“情况不妙啊?”
“情况不妙?”袁绍一听郭图说情况不妙,便急忙追问道:“如此说来,曹操果然在官渡留有重兵?”
却听见郭图笑道:“主公至今还被蒙在鼓里呢。”
“哦,为何如此说道?”
郭图走到袁绍旁边说道:“官渡并无重兵防守,只是张郃、高览二将无心攻战。”
“此话怎讲?”
“他二人素有降曹之意,故意不肯用力呀。”
袁绍一听此言正欲反驳,又想到郭图是颍川老人,又与辛评、荀谌、高干、张导共同说服韩馥出让冀州牧予自己,没有理由坑自己,便信了郭图所言,随即便气上心头,一脚踏在案几上怒道:“气煞我也!”
前番得了郭图嘱咐的士卒一路拍马赶至张郃、高览二人面前急呼不好!
张郃急问道:“何事?”
“郭图先生遣小人前来报之二位将军,主公大怒!说二位将军作战不力,要杀二位将军,以此号令三军。”
高览气急便拽着小卒问道:“谁说我二人作战不力?”说完便将小卒扔开,却动作太大,扯住了手腕上的伤口。
不待张郃、高览多说,小卒便道:“事情紧急,小人不敢久留,告辞了,二位将军留心便是。”说完便又上马回营。
高览看着前来报信的小卒一路远去,恨道:“我二人奋力拼杀,到头来却是这般下场。”
不待多说,便闻“主公信使到!”
信使上前,“参见二位将军,主公请二位将军速速回营。”
高览指着使者怒问道:“主公唤我等为了何事?”
“小人不知。”
“嗯?”
“小人确实不知。”
高览一听不知,便又再次火冒三丈,握着腰间的汉剑便慢慢靠近使者问道:“汝不知?”说完便抽出了腰间的汉剑,张郃本正欲伤心,却听闻刀剑之声抬头一看,却看见高览正欲一剑刺死使者,急忙道:“将军不可!”
高览却是已经用手中的汉剑送走了使者,“袁绍惯于听信谗言,早晚必被曹操所败,我等岂可坐而待毙,不如去投曹操!”
随即便带着之前与张郃一同带出战场的数百亲兵,扔下袁字大旗,径直向曹军大营行去。
曹军大营,早已从乌巢归来的曹操带着麾下文武安坐于大帐之外,营内精锐甲士自曹操大帐前径直排向辕门。
辕门外的传令兵见张郃并高览二人已经快到辕门前,“传,司空有令,张郃、高览二位将军入营!”
营内的精锐甲士则是高举手中武备进行耀武,曹操向麾下文武道,“来降者,可是与张辽在官渡大战,却未见胜负的张郃,我当亲自出营相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