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虽然手段不一,但是每个人行事作风不一样,那批人马又不一定只有一方。”
“那你觉得这件事跟祖父有关吗?或者,是住在林家废墟的人做的?”她握住他的手。
“不知道。”司徒烈反握住她,将她略嫌冰凉的手包在自己掌中轻轻揉着。“对方的举动能成功,除了要有钱财之外,还得有庞大的权势做后盾,否则合作多年,撇开利益不谈,也有道义和情意在,织厂的刘老板和古玩的张大户也不是那种见钱眼开、唯利是图的商人,所以肯定是有让他们不得不答应的压力存在。”
“所以不太可能是祖父。”姜小路理解的说。
“没错,爹本身不可能,他也没有那种朋友。”
她点头。“所以咱们目前还不知道对方确实的身分与来历,还有目的又是什么,对不?”
“嗯。”他低应。“小路,有件事要麻烦你……”
“我知道。”她打断他。“我会请二舅帮忙调查一下对方的身分和来历。”要调查任何事,找雷风堡的风汐海就对了,只不过……他老是狮子大开口,开出的价码可不是普通人付得起的。
“谢谢,不过记得请你二舅口下留情,千万不要开出吓死人的天价。”
“唔,这我就没把握了。”她忍不住失笑,却又因为一阵闷痛与酸软,让她白了脸,呻吟一声,埋进司徒烈怀中。
“又痛了?”他焦急地问:“奇怪,红豆汤怎么这么久还没送来?”
“没事,只是一点痛而已,此超过去好很多了。”她赶紧安抚他,立刻言归正传,“二舅如果狮子大开口,我可以请外婆帮我们讲个价,她出马的话,应该有谈价的空间才对。”
司徒烈心不在焉的点头:心疼她,所以也不再顾忌什么,伸手置于她腹下,温暖她。
“还冷吗?”好一会儿,察觉她似乎不抖了,身体暖了,脸上也不再死白,心稍稍安下。
“好多了,不过……”她的脸微微的红了起来。
“怎么?”他从后侧探头过来,狐疑的问。
“可能要麻烦叔叔抱我到小房间去,我必须处理一下。”她小小声的,有点羞赧的说。
司徒烈闻言,也微微红了脸,不过他立即下床,一把将她抱起。
“小路,你真的不需要一个婢女吗?”
林家废墟里,高大粗犷的男子放掉一只送信鸽,拆开方才解下的纸条。
“风汐海?”待看清内容之后,两道粗眉皱了起来。
为何雷风堡的风汐海会介入这件事?
醉阳山庄和雷风堡有何关系吗?否则光是替雷风堡的赏金猎人追查消息就够风汐海忙了,要他再接外人的生意,实在不太可能。
“爷?坏消息吗?”立子男子身旁的年轻侍从恭谨的问。
“你自己看吧!”男子将纸条递给他。
侍从接过,匆匆看了一遍。“爷,若风汐海出马,怕是不消多久,咱们的底就全被摸清,怎么办?”
“风汐海的介入确实在我的意料之外,不过也无所谓,司徒烈的动作太慢,我已经等得有点不耐烦了,风汐海的介入或许能加快进展的速度。”男子态度狂放,傲然地说。
“那……醉阳山庄那边需要通知一声吗?”
男子沉吟了一会儿,最后摇头,表情变得冷酷。
“嗯,只要告诉他事情的进展就行了,至于风汐海的事就不必说了,让他多作几天美梦,等他下地狱的时候,或许能聊以安慰。”
“是。”
“对了,叫他安分一点,不要再擅自行动,像烧仓库那种举动不准再发生,否则我就撒手不管了。”
“是。”侍从恭谨哈腰,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