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者看起来气定神闲,后者多少有点?慌张。
当然表面上年辰还是很镇定的,因为?她直接开始装睡了。
琴酒本?来还想问点?什么,看到年辰这样,索性也不开口了。
这段时间年辰确实是很辛苦,在生?死线上走一遭,甚至连术后的烧都没有退就开始工作了,睡一觉也是可以理解的。
有些事情?,也不是不可以回去再说。
想了想,琴酒又提着枪出去了。
他的心?情?实在不是很好,很适合这个?时候出去找个?人来发泄一下。
一个?小时之后,黑衣组织在y国的所有活着的成员准时出发,辗转邻国之后回到日本?。
年辰这个?伤病患被折腾的够呛。
本?来她手?术的伤口已?经快要愈合了,这么一折腾,又崩开了。
就算是琴酒这种黑心?资本?家,这个?时候都不好意思再对因为?伤口崩裂发炎开始高烧不退的年辰说什么了。
而且年辰这个?伤是枪伤,如果到医院去,肯定会被盘问的。
所以最后也不得不在组织平日里?习惯的私人医生?那里?处理一下,开了药之后就回家去养伤。
“最近一个?月不需要你出任务了。”
琴酒的声音难得温情?,那是一个?奴隶主看到自己好用?的奴隶快死了时的良心?闪现?。
“好好养好身体?。”伏特加也这么说。
贝尔摩德倒是没说什么安慰的话,只是意味深长的说了一句:“最近别出门了。”
年辰:“?”
带着疑惑,年辰回到了自己家,开始了独居养伤的生?活。
因为?自己这个?状态看起来还是比较惨的,所以思虑再三?,年辰并没有把这个?事情?跟萩原研二讲。
她也不是不能照顾自己,等稍微好一点?,看起来稍微不那么凄惨一点?,再和萩原研二讲会比较好。
这么多年受伤的时候都是自己一个?人扛过来了,骤然有人关心?的话年辰还是挺不习惯的。
但?是她还是小看了萩原研二。
就在她回来住的第二天上午,萩原研二就直接进门了。
“你怎么直接进来了?”年辰懵逼的看着突然出现?在自己家客厅的萩原研二。
后者拿着她家的备用?钥匙晃了晃:“你似乎忘记了,在你离开之前,曾经告诉过我你家备用?钥匙放的位置。”
年辰:“……”
她记起来了。
但?是她回来的时候还专门看过,萩原研二应该是在上班,家里?面没人,才悄没声儿的进来的。
年辰确定自己已?经很小心?了,不过显然,还是被萩原研二抓住了破绽。
“你们家的血腥味儿,太重了。”
萩原研二叹了口气,“之前你能闻到楼上的血腥味儿,就闻不到你自己身上的吗?”
倒也不是闻不到,就是没什么办法,而且她也没觉得萩原研二的鼻子会灵敏到这个?程度。
“还有一点?你可能没注意,”萩原研二叹了口气,“我在你门口放了些东西,害怕有什么人在你不在的时候进你的家里?放小玩意儿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