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勋庭温声开口,在沈晚月要逃离之前,抓住她微凉的指尖,“我很喜欢。”
他眼神深邃,似是在说围巾,也像在说眼前的人。
沈晚月心里猛的漏跳一拍,眼神闪躲着看向旁边,“你都没自己照镜子怎么看出来好不好看的,你,你快去自己看看。”
“好。”
男人答应着,但手却没有松开,反而直接打梗饱了起来。
沈晚月很轻,他毫不费力走到了床边。
“你……”沈晚月吓了一跳,下意识抓紧了他胸前的衣裳,直到发现被抱的很稳这才松了口气,下意识埋怨的拍了一下男人肩膀,“你让我自己走过来就行了啊,就这两步我还能冻死。”
“……”
陈勋庭眉眼带了几分无奈,但还是将人轻缓的放了下来,“怕你脚再着凉了,进被窝等着。”
“你去照下镜子,要是长度不合适还能趁着你去京市前改改。”
“好。”
其实陈勋庭并不在意好不好看。
只要是沈晚月织的,他想,不管是织成什么样子,他都可以睁着眼睛夸非常好看。
重要的是眼前的沈晚月。
但看到镜子里围巾细密的针脚跟简单大气的纹路后,陈勋庭心里还是油然而生了一种自豪。
“怎么样?需要改吗?”
身后,沈晚月好奇的看过来。
“不用改。”
陈勋庭转身回去,眼神带着热意,“晚月,我很喜欢。”
“那就行。”
说话间,陈勋庭已经将围巾重新解了下来,小心的放到了旁边,随后将刚才放到桌子上的瓶子拿到了床头桌上。
“腰酸是吗,来趴着躺好。”
他声音有些沙哑,听的莫名有几分情欲的味道。
沈晚月皱皱眉,小心打量着陈勋庭,“只是帮我揉腰对吗?”
“嗯。”
“不做别的吧?”
“……”
看着沈晚月浮想联翩的眼神,陈勋庭抬手便按住了她的胳膊,在沈晚月惊恐的眼神中,小心的‘替’她翻了个身。
“如果你不想我做的话,就乖一些。”
沈晚月趴在枕头上,脸热着小心嗯了一声,“好,我肯定……嘶,你,你做什么?!”
后背的凉意突如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