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技不咋样,心眼倒是多。
猜测一起,苏祈安小腹那团燥火烧得格外旺盛了,浑身直冒热汗,掀开薄被,大口大口喘气。
再一看颜知渺,人家呼吸绵长均匀,像是已然和周公甜蜜相会了。
肯定是装的。
想念那个洞房花烛夜在我枕边勾。引我、挑。逗我的郡主殿下。苏祈安伸出手捏住颜知渺肚兜边缘,欲要霸气扯开,然后将人这样那样、那样这样!
可惜冲动仅是一瞬间。
苏祈安不知是何缘故收了色胆,安安静静地平躺回去,默念清心诀。
“清心如水,清水即心。微风无起,波澜不惊。幽篁独坐,长啸鸣琴……”
无奈清心诀不是清心寡欲诀,了断了色胆,了不断色心。
热汗不止!
苏祈安翻下榻,瘸着腿的出了主屋,碰上今夜当值的药嬷嬷,吩咐说要沐浴。
药嬷嬷吸吸鼻子:“你喝酒了?”
“小酌。”
“就你那酒量能抿下一口都算海量。”
苏祈安:扎心了,我走。
“站住。”药嬷嬷看出她腿脚不便,紧张又心疼,非要问原因。
苏祈安老老实实回答,沐浴完毕后硬被她拽着在浴桶旁的圆墩上坐好。
“先将裤腿挽起来,我给你搓药酒,等着,我拿药酒去。”
她很快就回来了,每搓一下苏祈安有气无力地叹息。
“唉——”
“唉——”
“唉——”
药嬷嬷怀疑是自己搓药酒的手法不好,惹得江南首富不满意了。
药嬷嬷:“怎么了?”
苏祈安心里有事口难开,总不能直言“房中事不和谐”吧。
怏怏不乐的道:“无事。”
“你脸上明明写满了‘有事’,不愿讲就罢了。”
苏祈安两手合十:感谢理解。
药嬷嬷哭笑不得:“你就皮吧。”
药酒搓得差不多了,药嬷嬷理好苏祈安的裤腿,就着浴桶里的水洗净双手,又见苏祈安眸底的醉意散得差不多了,便再次拽着她,一拽拽去了小厨房。
“嬷嬷,我不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