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儿童房后。
傅夜寒脸上的放松和愉悦,瞬间又消失的一干二净。
怎么说呢!
他……
他好像……
被人用刀,一刀一刀凌迟了似的,痛得无法言喻。
为什么,夜彩云和别人订婚,过夜,他会这么难受呢?
傅夜寒打开酒柜上的红酒,郁闷的喝了起来。
其实,如果不是孩子们在家需要大人看护的话,他真的很想跑到酒吧,一醉方休。
也许,喝醉了,糊涂了,心里就没有那么难受了。
他一手拿着红酒瓶,一手拿着高脚杯,颓废又狼狈的走到阳台处,仰头看着窗外的繁星点点的天空。
他想知道,夜彩云现在在想什么,夜彩云现在在做什么?
她到底有没有和赵宇轩发生更亲密的关系?
她是不是真的打算和赵宇轩结婚了?
她是不是准备让他的孩子,以后都叫别人爹地了?
越想越是郁闷,越是难过的傅夜寒,拼命的给自己灌酒。
过了好一会儿。
傅夜寒已经喝的半醉。
他的手机铃声忽然响起。
他看不清来电显示的号码是谁,直接接通了电话:
“喂?哪位?”
“寒哥哥,是我。”秦心悦温柔的嗓音在电话里响起。
“有事?”傅夜寒不耐烦的问道。
秦心悦听见傅夜寒冰冷却带着一丝醉意的嗓音,开口问道:
“寒哥哥,你怎么了?”
“你有事说事,没事我要挂电话了。”傅夜寒心情十分不佳,压根没有耐心和秦心悦说话,不耐烦的命令道。
秦心悦听见傅夜寒不耐的话语,叹息一声道:
“寒哥哥,你是不是忘记了,你答应过我要回家的?”
“回家?回什么家?”傅夜寒听见秦心悦这句话,如同被人踩到了痛脚,顿时愤怒不已的说道。
他有家吗?
那个该死的狗女人压根不想回家。
她的眼睛里,只有那个该死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