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慈又不穿内衣睡觉。
但这不是重点。
周澄不敢再停留,冷硬地扔下一句:
我去洗漱了。
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房间。
周慈扑了个空,呆坐在炕上看着周澄离去的背影,莫大的委屈涌上心头。
周澄怎么可以这样对她!
饭桌上,周慈一边往碗里夹菜,一边盯着周澄,语气不善:
你告诉我,为什么突然不让我睡你炕了。
周澄喝粥的动作顿了顿,但最终还是没有回答周慈,选择了忽视。
周慈本来就娇纵,怎么可能受得了周澄这样对她?直接把碗砰地一声放在桌上,踢开椅子起身,气冲冲地跑回了房间。
嘭!
还摔了门。
周慈趴在被子上,越想越气,越想越委屈,恨恨地捶着炕,把手捶红了才停下来。
两人开始了冷战。
或者说,是周慈当方面对周澄宣布冷战。
周澄倒是想和周慈说话,但周慈根本就不理他,把他说的话当空气。
周澄烧水给她洗澡,她坚决不用那水,执拗地自己烧。
饭也不吃周澄做的,天天躲在房间里吃果干。
一周下来,周慈肉眼可见地瘦了下来,眼底还时常挂着青黑,明显就是睡眠质量很差。
周澄说不担心是假的,但他不能再心软了。
也许,再过一段日子周慈就自己适应了。